孟鹤知说话间站起身,一旁伺候的琼荷来至她身后,孟鹤知隔着帷帽又瞧了眼此时低头不敢看她的呼延翦,“还望冠军侯记得今日自己所言,谨言慎行。”
“是,本侯记下了。”
白苍术与呼延翦一齐退至一旁,白苍术随即也行叉手礼道:“恭送安乐殿下。”
待孟鹤知走远后,呼延翦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坐回了桌案旁,给自己猛地灌了一口茶水,用袖口擦拭着自己额角滑落的冷汗,不禁感叹道:“想不到安乐殿下年纪虽小,到底是帝王家的女儿。”
白苍术没有接话,只是吐出一句:“既然现在查到此案与君侯有关,那下官就先行回去禀报王大人。”
“白常侍留步。”
原以为呼延翦巴不得自己赶快离开,没想到却要她留步。白苍术转身看向呼延翦询问道:“不知君侯有何赐教?”
呼延翦再次起身。来至白苍术跟前,面色凝重地与她说道:“虽然安乐殿下不希望此案与豫国公一家有关,但本侯依然觉得此案必定与豫国公一家脱不了干系。”
言毕,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府牌递到白苍术手中:“白常侍请看,这是本侯在书房附近找到的。”
白苍术闻言,低头定眼一瞧,顿时大惊失色。她未曾料想,呼延翦从怀中掏出的这枚府牌竟是印有豫国公府的字样。却又疑惑于方才孟鹤知在时,呼延翦并未将此府牌取出,就脱口而出道:“君侯方才为何不当着安乐殿下面拿出这府牌,君侯如此莫不是特意避开安乐殿下。”
“方才安乐殿下对本侯的态度,白常侍也应该看清楚了。本侯只是嘴上一说,殿下已然觉得本侯是故意攀咬豫国公。
倘若本侯将这府牌当着殿下的面拿出来,殿下指不定也会认为是本侯故意找人伪造了这豫国公府的府牌。若是如此,那本侯在安乐殿下的心目中不就成了个为一己私欲而不择手段的小人。”
呼延翦说到此处,略显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本侯可没打算给他人作嫁衣,既然现如今是由白常侍查办此案,那么就劳请白常侍拿着这府牌去豫国公府对峙。本侯倒是想瞧瞧这豫国公府会给出什么答案。”
第7章抓拿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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