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玉晁跑到孟鹤知的公主府上求救之时,呼延翦正骑着高头大马立于豫国公府之前。他抬高了下巴,得意洋洋地抬头望着豫国公府大门前的匾额,暗自冷笑在心中自语道:“再过段时日,这豫国公府能不能尚存都很难说了。”
他稍稍放下些视线,看向豫国公府紧闭的大门。用拿着马鞭的手指了指对着身旁的副将道:“去,让他们把门打开。陛下说是让他们闭门思过,可没说他们不能敞开门迎接客人。”
呼延翦的话语刚落,豫国公府的府门打开了。
呼延翦见状,冷笑一声,纵马来自台阶前,死死盯着这扇被缓缓打开的府门,他一心想要瞧瞧豫国公府内的人是如何垂头丧气,郁郁寡欢的。
不想,门内走出的却是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
“白苍术,怎么会是你?!”
呼延翦惊愕地瞧着白苍术迈过门槛走了出来。
今日的白苍术身着一件鸦青色的圆领袍,她的面色较昨日似乎憔悴了一些,但她的脸上却带着呼延翦一直讨厌的微笑。
送她出府的公玉昊瞧见骑着高头大马的呼延翦,就在门槛内止步。十分谦逊地朝着白苍术行叉手礼道:“白常侍,请回禀陛下。家父与我必定在府中好好反省。”
“小公爷留步。”
白苍术转身回礼完毕后,回身扫视了一番呼延翦身后的那些府兵,然后又看向马上的呼延翦问道:“君侯这是何意?”
呼延翦冷哼一声道:“陛下命豫国公和小公爷在家闭门思过,本侯不过是来替陛下监督而已。”
“哦?可下官从未听闻陛下让君侯来监督一事。”
白苍术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走下台阶,来自呼延翦的身侧,目光落在呼延翦的副将身上。
虽然白苍术是面带微笑,可副将瞧着她脸上那笑容有些发憷不敢直视,心道发虚地垂下了头。白苍术对副将的状态不以为然,依旧不抬头看呼延翦,不急不缓地问道:“君侯如此行事,可曾问过王爷的意思?”
一听白苍术提及孟骏德,呼延翦不禁心里发虚:“你,你莫要拿王爷压本侯。”
“君侯应当知晓王爷是最爱惜名声之人,满朝文武何人不知道您冠军侯乃是王爷的人。今日君侯如此招摇行事,只怕早就传入了某些大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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