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请她吃饭道个歉吧。徐宴雯把奶茶盛出来,放凉之后,给她放到冰箱里了。
原本还想给她写个纸条提醒一下,但是外面没有能用的纸笔,现在这种情况在那儿摆着,更不能再去翻人家东西。徐宴雯掏出手机想给她发个消息,却想起来,自己压根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徐宴雯:……
仔细想想,现在这种局面,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导致的。徐宴雯叹了口气,从宁以贞家里离开。
唯一庆幸的是,她知道宁以贞在哪个检察院上班。毕竟中午能回来吃饭,看她回来吃饭的时间推算,从她家步行也就七八分钟的距离。
打开地图,徐宴雯搜索了附近的检察院。果不其然,这片儿有一个。
跟着导航从宁以贞家的小区离开,徐宴雯先搜索了一下附近可以买礼品的地方——现在这种情况,只是一顿饭,道歉可能不够了。
但是在买礼物的问题上,徐宴雯又卡住了。
她不知道宁以贞喜欢什么,无论是学生时代,还是现在。
送酒吗?徐宴雯纠结:她看到酒,会不会又想到昨晚我给她添的麻烦……
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徐宴雯也不好给席灵玉或是林珞珞打电话询问,即便打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问。
问“想给朋友送礼道歉,该选什么”吗?对方肯定要问,那位朋友的喜好。可自己答不上来,答不上来还能叫朋友吗?
事情又陷入了一个糟糕的循环状态中。
要不,逃掉吧。那时候的心态又突然冒了出来,徐宴雯忍不住想:既然当年都逃掉了,这次再逃掉也不会怎么样。反正,等我回去江临,这辈子也不会再跟她见面了。
逃避的情绪很快主导了徐宴雯的思绪。从商场出来,一路“逃”回酒店,徐宴雯躺在酒店的床上,逃避性地睡了个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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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以贞早早到了办公室,其他人有些诧异:“小宁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突然想起今天看到卷宗里有个地方需要确认一下。”像这种无伤大雅的谎话,宁以贞信手拈来。
其他人也就没有再追问。
下午在工作中度过,宁以贞也没时间去焦躁。然而等到站在家门口的时候,那股烦躁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掏钥匙的手在口袋里迟迟拿不出来,路过的邻居买菜上路,看到她,打招呼说:“忘带钥匙了?”
“没有。”宁以贞这才掏出钥匙开了门。
屋里很安静,宁以贞自嘲地笑笑,笑自己心里竟然隐约还有一丝期待。
自己今天都摆出这样的态度了,以她的性子来说,怕是已经准备要跑回江临了吧?宁以贞把外套拿进卧室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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