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已经教学完毕,现在轮到作为学生的潘临溪来练习实践了。
潘临溪懒散一笑,开始行动。
“不是这样的——”钟霓虹指正,“不能亲得那么重,请你仔细回想我刚刚是怎么亲你的,要做到既温柔,又不失攻击性。”
潘临溪一头雾水,怎么样才能算既温柔又不失攻击性?
她耐心地练习着,渐渐地,钟霓虹不说话了。
应该是满意了吧。
亲吻练习告一段落,她们又继续无所事事地赖床。
这一刻,她们很满足,满足于此时此刻能相拥;满足于,彼此恰到好处的体温和永远也不会厌倦的,气息;还满足于,喜欢的人正喜欢着自己、正在自己身侧。
在这寒冷的深冬周末早晨,心爱的人的气息和体温正紧贴着自己,温暖着自己。这是潘临溪以前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潘,我好幸运啊!”钟霓虹不愿背对着潘临溪,一个转身,像小猫一样,窝进她温暖而柔软的胸怀。
“哦!”潘临溪表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却咯噔一下。
钟霓虹现在甚至不用看她也能够读到她的心了吗?
幸运,正是她此时此刻的心里写照啊。
发觉与恋人心心相印的窃喜化成丝丝的蜜线,缠住她的整颗心。
潘临溪轻轻地拨弄着钟霓虹的黑发,完全不表露她此时有多幸福。
“讨厌!你的回应为什么要这么冷淡?”钟霓虹气得在被子里掐她,缠她的双脚。
“我——”潘临溪不太好意思说情话,但她又不想让钟霓虹不开心,“钟霓虹,我比你,更幸运!”她认认真真地说,将原本打算藏心底的话语彻底吐露。
“你理应如此!”
这时,钟霓虹的手忽然被潘临溪箍住,脚也被她反压,于是她调皮地在她的身上咬了咬,力道恰到好处,两个人嬉闹着。
“什么叫理应如此?”
“你不觉得,我实在是太好了吗?”
“钟霓虹,你还真是——大言不惭。”
潘临溪知道,钟霓虹并不算夸张,她就是那么好:颜值,才华,人品,家世……全都胜人不知几筹。
因为双脚还被潘临溪压制,钟霓虹并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齿间的咬合。
怕痒的潘临溪果不其然松开了钟霓虹。
“能不能别调皮!”
“不能。”钟霓虹挑衅着,继续轻咬。
“很痒的。”潘临溪抵不住,继续后退闪躲。
“别跑啦呜呜呜。”钟霓虹贴过去。
“别闹,这样抱着就好。天气太冷,掀被子要感冒的。”
“哼!乏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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