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和月亮还是一样到点就该升起落下,床上那人躺了多久他们也不知道了,一直以来浑浑噩噩的,知道今天她终于赢了。
“左叔,我对不住您。”任冉红着眼眶跟左熊道歉。
左卿云是为了她才死的。在紧要关头,左卿云把她整个人护在身下,承受了很大一部分冲击力,这才得以换回她的小命。
“你对不起个啥!”左熊哽咽着开口:“不用你道歉,他左卿云如果没有这么做,反而是你死了,我就打死他陪着你去!”
“左叔”
“任丫头,你别说了。叔不怪你,叔从来没怪你,看你没事叔还高兴。左卿云死的光荣,他对的起我们左家,对得起他爸妈。”
左母也红着一双眼睛道:“丫头,不要自责,卿云他做了件对的事,你该为他骄傲。”
任冉擦去眼角的眼泪点头。
她知道左父左母不难过是假的,他们在强忍儿子过世带来的悲痛,也在为儿子保护他人过世感到骄傲。
这是几代人传下来的家风,是他们左家人人都具有的精神。
他们左家拉出来任何一位男儿郎,都对得起门框上的“光荣之家”,对得起传承下去的精神。
“叔,姨,我给你们买了吃的。”巫筱安把打包回来的饭菜一一摆好,递过筷子给左父左母。
四人就这样无声吃完一顿饭,再然后就是左父左母离开回了家,巫筱安照顾到任冉出院也走了。
有时候任冉真的很感谢自己立的人设,半个月一个月不联系T哥,T哥都不会怀疑她什么,毕竟在T哥眼里肖然是位脾气特大,性格狠辣的主。
你说她好驾驭吧,她有能眼睛都不眨抹脖子;
你说她不好驾驭吧,她又能嗲声嗲气跟你撒娇,说什么都可以听,就是这经常不回信息不来电话的脾气难改。
“肖然姐,您回来了啊。”手下见她回来就忍不住心惊。
他们这些人天天盼着任冉不在,任冉一不在他们才感到没那么约束;
任冉在,他们那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生怕惹恼了这位阎王爷。
“我去玩了那么久,你们事儿有没有好好干啊?”
“有有有!”
“鬼发,T哥这段时间有来过么?”任冉扣着指甲,不经意地询问。
“T哥没来过,就连电话也没来一个。”
听到这任冉稍稍松了口气,“嗯,滚吧,别在这碍我眼了。”
“滚滚滚,我马上滚!”鬼发心下一喜,还真就在地上滚了出去。
任冉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过去给T哥,对方很快接通了。
“肖肖啊,这次怎么隔了这么短时间给我打电话?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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