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职,行了吧!你告诉安总”费丽睨了眼池慧文,尽量不在她面前提及安总,但防不住有时候嘴快。
池慧文淡淡笑着,那么想知道安曼青的消息,偏偏常和她联系的费丽却闭口不提。“你不用刻意回避,事情都过去了,是我先放手的,你忘了吗?”
“我没忘,只是一年了,你也没有交男朋友的意图,我有点怀疑你非要和安总分手的原因。不是说很渴望成家吗?天天和我在一起,也不出去浪,怎么,等着男人掉我家里来砸死你?”
“缘分自有天定,不着急。”池慧文搪塞道。
“是是是,你不着急,你还年轻,不像我家安总,三十多岁了,孑然一身。好不容易谈个恋爱,好家伙,被甩了。得亏你没有和我们酒店里的人说,不然让安总的脸往哪搁。”
俩人一路下行,池慧文听费丽唠叨着,心思又散了。
她想,安曼青是那么骄傲的人,却被自己伤的得那么深,理应恨自己吧。恨,算不算另一种念念不忘呢?
每一个华丽的转身,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辛酸。
当所有项目都落实完毕,安陆汽车全面转型新能源时,安曼青已经消瘦了一圈。
早出晚归,没日没夜奔忙,从不缺勤,不知道的人还当她想评劳模。失去了爱情,只剩下工作了。外人都道小安董喜怒不形于色,却不知她哀大莫过于心死,喜又从何来。
丁泽友在厂区办了个庆功宴,犒劳一年以来跟随安曼青勤勉奋斗的团队,也由衷感激安曼青的正确领导。
看着安陆汽车开始走上正轨,虽然要走的路还很长,但终归有了一个好的开始,丁泽友不禁感慨万千。
他不敢想一年以前安陆汽车的状况,经过短短时间就换了全新的景象。
都不是讲究的人,在车间挂了些气球和彩条装饰,把大操作台清理出来,铺块布,台面上放满了食品和酒饮,简易的自助餐台就形成了。
大家情绪高昂,围在一起,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车间,仿佛要把屋顶掀翻。安曼青置身在喧闹中,淡泊沉静,与这里格格不入。
“小安董,今天好好放松一下,情绪不要这么紧绷嘛。”
丁泽友举着杯,走过来,轻轻碰了下安曼青的杯沿,先饮为敬。
安曼青抿了一小口酒,有很久没闻到酒味了。她从不借酒浇愁,因为酒量太好了,买不了醉。今夜,月色很美,皎洁的明月正当空,只是寒风瑟瑟。
安曼青穿得单薄,看着闸门外影影绰绰的树叶,心没来由地提吊着,很不安。
各项目小组负责人接二连三向安曼青敬酒,她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毫无醉意。
觥筹交错间,金律师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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