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打消了没事找事的熊孩子念头,主动跑去开门。
看见外面站着郁阳,柳绿离有些惊喜,她高兴的给她打招呼,顺便再把人往屋里邀请:“你好呀,今天又见啦。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昨天才见过嘛。”郁阳之前打电话找连萤时,心情十分镇定,确切的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非常想见到柳绿离。
但是面对面的看着她之后,她不知怎得就失了信心。
只顾着把一只手揣在衣兜里,摸着兜里的东西,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跟柳绿离见面的事,悄悄的在心里后悔。
说来也怪。
也许猫咪和人鱼是天生的仇敌,黑糖跟郁珠女士合不来,跟第一次见面的郁阳也合不来。
她刚来到客厅,刚才闲适自在、跟柳绿离贴贴个没完的猫咪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
它圆溜溜的瞳孔骤然缩小,尖叫着朝别的屋子逃窜,甚至全身炸毛,拐弯的时候爪垫疯狂打滑,看起来又好笑又可怜。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不讨猫咪喜欢啊!真看不出来。”柳绿离饶有兴趣的看黑糖夺路而逃,笑眯眯的跟郁阳汇报自己的新发现。
“可能因为我是当兵的吧。”郁阳摸摸头发,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她跟着柳绿离坐在沙发上,心里纳闷连萤她们怎么还不出现,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感觉所有的情商跟智商都离家出走了似的。
她感觉自己此时只能最低限度的维持体面,不在柳绿离面前跌了面子。
“别找啦,连萤、宿凝真,还有我妈妈,在书房里聊她们以后结婚的事呢。”柳绿离把桌上的草莓朝郁阳推推,主动担任了主人家的身份。
她亲生母亲福薄命浅,刚生下她没多久就难产走了,在景柔女士来到柳家之前,她的童年从未体味过一份完整的母爱,心底对母亲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轮廓。
所以跟宿凝真到十八岁才改口把她爸叫爸爸不同,跟景柔认识一个月后,她就改口叫妈了。
到现在,在柳绿离心里,景柔跟她的关系比她跟她爸还亲。
所以在别人面前,她把景柔喊妈喊的非常顺畅。
但这就难到郁阳了。
她对宿凝真和柳绿离的了解,和之前的连萤一样。
要么觉得两人没有关系、各是各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女的、歌手,要么觉得她俩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是有你没我、见面必掐的那种关系。
没记错的话,房门那头传出的声音是宿凝真妈妈的吧。
心里有疑问,郁阳就直接问出口了。
她好奇道:“你跟宿凝真难道是姐妹吗?我以为你俩不合……”
柳绿离点点头,笑容有些狡黠,“对呀,大家都不知道呢。不过我俩确实不合,是生理层面的不合!”
既然说到这儿了,柳绿离无所谓的摊开手:“我十八岁那年分化的时机有点不对,一分化腺体就受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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