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一阵烧红,温绒赶紧装傻:“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顾锦的笑声加大,宠溺而疼爱,“你觉得这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
温绒又轻咳一声,“我们来讨论引起失眠的生理原因吧。”
“好的,正经人。”
看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搭在温绒肩上的手不安分地移动,慢慢下滑,顺着手臂握紧温绒的小手。
“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
温绒另一只手轻轻拍开顾锦乱动的手,“正经人不做这事。”
“我不是正经人。”
被拍开的手更加大胆直接将温绒揽入怀中,手心贴紧温绒的腹部,慢慢摩挲,隔着薄薄的布料,让温绒感到痒痒的。
温绒整个身子都软下来,但嘴巴仍然很硬,“我是正经人,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正经人才不怕,还是说你是老色鬼?”
温绒踢开从来没有过的面子,“那也不行。”
“你耳朵好烫,脸也很烫,是害羞了吗?”顾锦伸手轻轻摸过隐在黑暗中的红色脸颊。
“害羞了,害羞了。”温绒缴械投降。
顾锦轻笑,“我感觉你很怕和我一张床上,是为什么?”
温绒总不能说她有一种要被吃干抹净的预感,万一激起顾锦的兽心就不好了。
“因为我是色鬼,怕对你下手,可是我是正经人。”温绒脸红心跳地说出这自相矛盾的话。
顾锦今晚快笑到真的睡不着,整个身子都在抖,连带着温绒也都想笑。
“你都不是正经人,为什么要强调自己是正经人?”顾锦停下笑声,继续问道。
鬼话说多之后会让人脸皮更厚,说的就是温绒。
“你不要再质疑了,你妨碍到我自欺欺人了。”
顾锦刚止住的笑迅速被这话打破,笑声在房间中格外响亮。
收回手后,顾锦身子向另一边挪了些,好方便温绒自欺欺人。
温绒松了口气,好像逃出虎口的羔羊,身后已经没有吃人的尖牙。
这就是正经人的正确做法,温绒如是想。
想通后的温绒内心放松起来,闭上眼安心睡下去,没过多久已经进入梦乡。
而顾锦眼中还是一片清明,偏头静静注视呼吸平稳的温绒,许久后眼皮开始沉重,往旁边挪了一点后才慢慢睡下去。
·
早上。
灿阳照在厚重的窗帘上,房间内的明亮程度低于外面。
感到冷意的温绒拢拢手臂,慢慢蜷缩在被窝里,往温暖的方向挪去,不知不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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