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江照被他带歪。
“……”项圈又发出嗡嗡的震动,郁里笑的直不起腰。
江照并不生气,一直等到他笑完了,才伸手给他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项圈只能模仿语言,目前为止还无法把郁里的笑声也一起识别。
但就算可以,江照更想听到的还是他真正的笑声。
这个项圈果然如江照所想,是提前的惊喜,郁里一直来回在练习发音,从江照书房的桌子到卧室的床,从餐桌上的摆件到阳台上的护栏,只要他想得到的,都挨个喊了一遍。
时间一点点流逝,江照道:“差不多了,该睡了。”
郁里的精神上还很兴奋,但此刻早已过了他往日生物钟的时间,身体在提醒他该进入睡眠,于是点点头,乖乖跟着江照往卧室走,来到房间门口,还要指着:“门。”
“对,门。”江照带他进屋,后知后觉:“你今晚,还要跟我睡吗。”
“不,阔以,麻。”
“……阔以。”江照上前,道:“先把这个取下来,要洗澡。”
郁里依依不舍地拿下,盯着他把东西放好,江照道:“你先进去,我帮你拿衣服。”
郁里乖乖点头走进浴室,关闭的房门很快传来花洒的声音。
洗完澡,他直接钻到了江照的被子里,在里面滚了两下,又伸手去摸项圈。
“时间很晚了。”江照的手提前他一步把项圈拿走,板着脸道:“已经快两点了,快睡觉。”
郁里只好缩手,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不许自己再看。
他是个很容易就能静下心来的人,对人对事不强求,哪怕非常喜欢,但也并不会因为不能得到而焦虑不安,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江照又重新拿到书房调试了一下,将近天亮的时候,才回来躺在他身边。
郁里沉沉睡着,嘴角微扬。江照拿鼻尖抵了抵他的鼻尖,遗憾错过了他的美梦。
第二天,郁里醒的特别早,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对着镜子把项圈戴好。
按照江照的说法,这东西其实有些重,但对于郁里来说,这个重量对于可以说话来说是微不足道的。
他在阳台上来回走动,一遍遍地练习:“央造,央,结一昂……资……吃,知嗷找,造!照!”
八点,江照睁开眼睛,一下便对上了一双闪亮的眼睛。
“江照!”
郁里压在他身上,献宝般地叫:“江照,江照,机一昂江,知嗷照!江照!”
江照捏了捏他的脸,道:“练了多久。”
“山角时。”
江照拧起了眉,道:“嗓子疼不疼?”
郁里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摸到了一个金属项圈,有一说一,喉咙里是不太舒服。
但外设声带并无法察觉到他的不适,江照便坐起来,顺手环住身上人的腰,单手取下他脖子上的项圈,道:“先放一下,我看看。”
郁里推他,江照板起脸,他便老实下来。
项圈发出最后的声音:“你拗不,素医僧。”
江照确实不是医生,但为了研究人类的喉部构造最近翻了不少书,他学习能力很强,看一个人嗓子有没有发炎还是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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