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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顶多就是嘲讽一下。
与当初对凌驰的态度还是差许多,他可没想过要杀许慕。
我相信过不久,许慕这风月先生的绰号会在江湖上散开,就像苍山孤狼的名号那般响亮。
说到孤狼这个曾经的名号,我也是心底一虚,毕竟凌驰在武林中沿用了我这个旧称号。
很多人不叫他孤狼,是怕分不清他与我,更愿意称他一声凌少侠。
这两年我在往前走的时候,凌驰也没有懈怠,而大师姐与凌七虞竟是在苍山派留了下来,没有再回北漠。
挺好的,这样师父也不至于再失去一个女儿。
秦鼎在我继位后,彻底地甩手了。收拾东西带着老婆们就喜滋滋地离开神域宫,还说有事也别找他,除非是生死攸关的。
若不是身旁时刻有许慕提醒着我,恐怕我很快就会和季盟主一样,喜提同款黑眼圈,又或者像秦鼎一样看着很虚。
“夜深了,该歇息了。”
听到许慕的声音,我搁下笔墨,往后靠在椅子上伸懒腰。
他就像以往那样走到我身后,指尖轻轻按压在我的额头两侧,我舒适地长叹一声,享受着这片刻的轻松。
“说我早点睡,你还不是没休息。”我懒洋洋地说道。
“你这几天都宿在书房,寝殿长什么样还知道吗。”
被他这么一讲,我睁开眼瞄向屏风后的软塌,被子都还没叠,乱糟糟地卷成一团。
“忘啦,不记得啦~”我不在意地笑道。
“半个时辰前,我收到一份探子的消息,关于凌驰的,所以才来这边找你。”
一听到这个名字,软泥一样陷在椅子里的我坐直了身体,回头看向许慕。
“怎么了?”
“没什么,他在去南疆的路上,应该是去找善用蛊毒的巫医一族。”
“他去找巫医做什么?谁出事了?”
“放心,探子说苍山派无人出事。”
听到他这般说,我又松缓下来,说道,“教内的第二堂主是从巫医族出来的,让他派几个高手去护着小师弟。”
“不妥。”
“又怎么了。”
“如今教内只有应炼与你才能与凌驰过招,他已经很强了,不需要这些。”
“啊……是么。”
“而且,如果被凌驰发现,他会下狠手的。”
说的也是,虽然这两年神域教的名声有所好转,但还是有些败类在的。
时不时就有消息传来,说凌驰把那些不守规矩的教众给废了,其实也算替我整顿不听话的害虫了。
“那怎么办嘛。”我有些无奈。
许慕看着我,不禁问道:“非要知道他的动向吗,两年都如此。”
“我也没打听什么私事啊,就是关怀一下,门派的其余人我都派了探子的。”
“也是,毕竟苍山派是你的逆鳞。”
“知道他们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小师弟去南疆的事情再盯一盯,千万别在他面前露脸。”
“我会安排好的,你用不用休息了?”
“我眯一会儿,你也去睡吧。”
许慕像是伺候一个残废那样,给我擦脸擦手,看着我躺在软塌上后,这才吹灭了灯罩里的蜡烛离去。
因为当了操心的教主,我现在都习惯了浅眠。以前能睡到日上三竿,现在却不会这样荒废时间了。
窗外透过的月色照在房内,打盹一会儿的我刚掀开眼帘,忽的,窗子一动,黑影轻巧翻落进来。
眨眼间,人影便到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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