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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提并论。”
三个八卦的老头子,倒也不知道是谁,一起并着往前去了,秋棠暗叫一声不好,低头一看文雪音的脸色果然青了一半。
他们敢往宁徽床上塞人!
文雪音脑袋里嗡嗡的,只剩下这么一句,丝毫没有听见后面有人说:“宁将军与将军夫人真是情比金坚,光禄寺卿的今早的话,他听都没听完就回绝了。”
倒是秋棠听见这句脸色好了许多,垂眸见夫人果然若有所思,定然是不会再生气了。
倏然间,文雪音感觉到什么,转身往一个方向看去,只见宁徽和潘明义一同走了出来。
潘明义不如宁徽个子高,踮起脚在宁徽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宁徽在笑。
他在笑。
文雪音像是被灼痛了眼睛一般,那潘明义是什么东西,宁徽是她先看中的人!
清寂的大道上,潘明义附耳对宁徽道:“不知我新婚送的礼将军有没有拆开看?”
将军摇了摇头。
“怎么能不看呢?那可是......”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无妨,将军什么时候和嫂嫂生一个,若是个儿子,定然如将军一般英武不凡!”
宁徽默默听着,却是下意识想,若是个女儿,定然和她一般漂亮,也不知她喜不喜欢小孩子,她自己便是小孩子心性。
想到此,宁徽眸中禁不住染上些许笑意。
断断续续,待人走尽了,文雪音却还是坐着不动,秋棠等了一会儿,试着轻轻推了推文雪音的肩。
“夫人,马上就要下雨了,咱们回去?不然一会儿将军到府里,就见不着夫人了。”
听见这话,文雪音才片刻回神,她道:“秋棠,你去着人告诉宁徽,说我想吃些酸梅子,只吃他买的。”
秋棠听了便让一个人过去传话,文雪音这才上了轿子回将军府。
这边宁徽和潘明义刚骑马进了闹市,就看见前面跑来一人,穿着将军府的下人衣服。
想是她出了什么事。
宁徽心尖一紧,立即下马,问:“怎么了?”
“将军,夫人胃口不好,想吃酸梅,但说只吃将军买的。”
听了这话,潘明义目中染上一股笑意,心道,让将军给她做跑腿,这算盘怕是打错了。
谁知宁徽当即道:“知道了,你回去跟她说我买了梅子就回去。”
潘明义还未展开的笑意就这么顿住了。
待那小厮走了,潘明义才忍不住道:“将军真是宠着她。”
宁徽复又上了马,道:“她自小多受人陷害,不敢吃别人送给她的东西,信我也是好的。”
潘明义皱了皱眉,他原道之前宁徽只是装装样子,看样子倒像是真动了情一般。
“将军,之前秋棠送信的事您去查了吗?可有结果?”
“与她无关。”宁徽当即驳了回去,“不必再提,以后也不必再探她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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