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完便出了府,刚要唤凌尘过来,忽然想起昨儿个夫人叮嘱的话,又命人去弄了辆马车。
马车走到一半,一个灰色的清瘦身影一下子溜了进来,连府上的车夫都没有注意。
宁徽早知她要来,问:“事情都办妥了?”
阿秀点头,道:“死了。”
“好,回去罢,近日不要出现在京城。”
阿秀闻声正要走,目光却落在宁徽颈侧,她观察力过人,当即面上几分微妙。
“将军与文家的新夫人似乎感情不错?”
文雪音的身世宁徽从未向她提及,但是这种事阿秀知道也绝非难事。
“让你盯着的秋棠不必盯了,留意文家即可。”宁徽无视了她僭越的问题 。
阿秀沉默了瞬,道:“既如此,有件事不得不让将军知晓。”
“何事?”
“秋棠并非什么眼线,她是自小跟在江袖身边的,与夫人一起长大,二人感情颇深。”
宁徽微顿,“江袖是她的母亲?”
“是,大约十年前,江氏被人发现失足死在井里。”
井里?!
宁徽猛然想起那日在蛟山行宫,孙知许疯疯癫癫,口口声声说什么江袖要从井里爬出来了,若非心中有鬼怎会惧怕至此?
“杀江氏的人是孙知许?”
阿秀摇头,“小人不知。但有件事小人可以确定。”
“说。”
“夫人极擅用香,孙知许惯吃的香丸中,有一味涣神散,此物与檀香接触,久而可使人心智紊乱,也就是失心疯。”
宁徽沉吟,他清楚地记得,那日的孙知许便是心神恍惚,好似失心疯了一般。
当时宁徽并未关注孙知许,只觉得这是文家的事,与他无关,可若是这些都是雪音做的呢?
沉默几瞬,宁徽道:“若真是孙氏,她要报仇,也是情理之中。”
“那秋棠呢?”阿秀敛目,“将军觉得,夫人为何要欺瞒将军秋棠的事?”
不就是为了将来向文府传递消息能够理所应当,还能干干净净地撇清关系吗?
言下之意不用明说,二人谁都明白。
即便如此......
宁徽皱紧了眉,不愿再疑她,对阿秀道:“她或许只是怕我怪责于她,讨厌她而已,她若真有他心,前夜不会替我挡刀。”
“将军遇刺了?”阿秀暗惊,此事她竟全然不知。
宁徽便简单向她分说了一二,阿秀才知原来这便是要她杀人的理由。
她冷静的眸子眨了眨,道:“那匕首,可否叫小人看过?”
阿秀也擅长制香,宁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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