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学校组织外出表演,需要在外过夜时,两人总是同一张床,她还会跟乔楚拉钩,要跟乔楚约定,彼此永远都是对方最亲密最好的朋友。
诸如此类,所有人都觉得她们两个感情要好,而乔楚如此优秀,不少女孩子都想跟她交朋友,都被白清莲悄无声息地挡掉了。
白清莲坐在乔楚身边,挽着她的手:“楚楚,你之前不是说,粤省歌舞团的团长,跟你妈妈说了,让你不用考试,一毕业就直接转到那边吗?”
乔楚:“嗯。”
“那你下星期不要去歌舞团那边考试了好不好?”白清莲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生怕她脸上有什么表情变化,“我也想尝尝考第一的滋味。”
乔楚点点头:“好啊。”
白清莲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毕竟之前乔楚还跟自己说,她妈梁玉芝叮嘱她不能因此骄傲,还是要自己考进去,省得平白无故落人话柄。
然而,白清莲的大脑一下子就被喜悦占据了,不再细想,只觉得自己平时努力浇灌这段虚假友谊,终于是到了摘果的时候,强忍着大笑的冲动,一脸感激地朝乔楚道谢。
“楚楚,你真好,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也就能在这次过过瘾,以后你在省团,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当主演A角?”
“我就惨了,也不知道要混几年,才能当上普通演员。”
白清莲一番吹捧,乔楚通通都承了,又一脸真诚地建议她:“参考人里面,你的技巧是最好的,你让老师调一下顺序,放到最后,这样跟前面一对比,你的分肯定好看!”
这当然是乔楚胡诌的,考试打分是踩点的,技术分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不会因为前面一个差,就给后面稍微好点的高分。
可白清莲不懂这些,只觉得听起来十分有道理。
乔楚既然“答应”了走保送渠道,白清莲又给她支招,让她装病,这样既不用去考试,又可以避免被梁玉芝责怪。
两人互飙演技,彼此心里都十分满意,最后才各自散去。
白清莲看着乔楚远去的背影,笑容逐渐消失,眼里闪过扭曲又疯狂的光。
她原本不姓白。她十三岁时,随改嫁的母亲到了新家,这才随了继父的姓。
她继父是刊物《舞蹈探索》的总编,对她还算可以,但她妈当初嫁进白家是用了点手段,所以继兄一直厌恶她们母女。
而白家的老人,虽然看在她妈后来给生了个小儿子的份上,对她妈脸色稍稍好了点,但对她这个拖油瓶可是半点不客气。
都是舞蹈出身的,小小年纪就已经多次演出的乔楚,自然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被白家老人挂在嘴边,嘲讽白清莲。
于是,为了在白家的日子能好过一点,白清莲主动接近乔楚,跟乔楚做朋友,还特意带她回白家玩,白家人见状,果然对自己换了副嘴脸。
现在,她终于盼到出头机会了。
虽然省团团长看重乔楚,但她从继父那里得知,一直在外学习的副团长回来了,也会参加这次的新人选拔。
这位副团长脾气刚正暴烈,白清莲打算放出消息这么一个消息:乔楚恃才生娇,觉得考试又不是表演,懒得跳,于是选择装病不去考试——反正能被保送。
只要话传到副团长耳朵里,副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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