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还融入了粤省团,认识了大厂区里的许多人,那都不是前世只谈钱的生意伙伴能比的。
乔楚微微睁大了眼,她看到了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情感,也听懂了他的话,感到血液一下子就往头上冲,让她脸颊发热。
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不应该冷场。
可她要说点什么呢?
这时,杨东旭又笑着说:“你看,郑少东他们在为我说话。”
乔楚连忙又看了过去,果然四周讨论的声音几乎都没了,那些原来嫉妒杨东旭的目光,变成了震惊,甚至个别的还有羡慕。
原来,舞蹈演员们也听到了议论声,听到了其他人对杨东旭的贬低,郑少东刚刚也有事找严焕,刚好听到萧厂长正在跟其他人说起自己刚认回的亲生儿子。
于是,郑少东被震惊了,他一个知道,相当于来的舞蹈演员也都知道了,于是在听到其他人贬低杨东旭时,一一反驳了回去。
就这样,“跟乔楚同志跳舞的是萧家大公子”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在所有来宾中传开了。
乔楚笑着点点头,说:“师兄他们都把你当朋友的,大家都很喜欢你。”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进了舞池。
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交谊舞,最简单的慢四步,但一切都跟之前在早晨时不一样了。
舒缓的音乐,璀璨迷离的灯光,四周不停转换的男女,只有她和他眼前的人是不变的。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情形,是动与静的结合。
乔楚喜欢舞蹈,不止喜欢古典舞,还喜欢世界上其他种类的舞蹈。
当言语不足以表达内心时,舞蹈就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在人类语言都还没形成的时候,人们就是用动作来交流的,用舞蹈来记录、来表达情绪,直到有了欲言,人们在高兴到极致时,也依然有“手舞足蹈”。
就如现在,明明是同样的慢四步,乔楚却感觉脚步都是轻盈的,而杨东旭哪怕参加酒会,也从来不会下场跳什么舞,可就在这一刻,他想要时间过得慢一点。
两人太过引人注目,都十分有默契地往靠里面的舞池边走,因为大多人都喜欢往中间靠,聚集更多的目光。
等到周围的人少一点后,乔楚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原本打算跟师父说一声之后,就先回去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特意让二表哥去买瓜子,就是知道二表哥肯定管不住嘴,会跟小杨说要去泉州替她取纸鹤。
也是到那一天,她才发现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脾气。
杨东旭低声说:“我该早点来的,说服萧厂长时花的时间有点长。”
乔楚了然:“他不想公开。”
杨东旭:“原本他是计划让我跟着江浪涛,时间长一点之后,就以义子的名义回萧家。我其实也不想那么早回去,所以就跟他约了五年之后,但……”
乔楚知道他没说的是“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有点疑惑地问:“可你为什么不想回去?”
杨东旭定定地看着她,眼底情绪逐渐浓烈,开始翻涌,喉结上下滚了滚。
在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决定要跟她坦白一切:萧家长子的身份,龙石种和皇家紫翡翠,折纸鹤的人等等。
这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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