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安动作一顿,上方的季泽宇却没有丝毫停顿的掐住袭安的腰使力往里顶。袭安疼的厉害,皱着眉头,看着清瑞的眼泪和气的发红的脸,居然笑起来:“清儿,不要哭。”
清瑞拼命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个人,胃里翻江倒海,季泽宇扯过袭安的头发,把她拉到边上,面对着重新插了进去。
清瑞的脚才刚落地,季泽宇又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浑身发抖的望着床上的人,袭安分开腿,咬着嘴唇望着清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里也全是泪水。
“啊……啊啊!!”清瑞尖叫起来,季泽宇得意的笑了几声:“赵小姐,清瑞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他的语气,仿佛坐在茶馆里谈论一个唱曲的小伶。
袭安的手在席子上朝清瑞的方向张开,咬牙切齿道:“闭——嘴!”
“你们叫我恶心……叫我恶心!”她重复了好多遍,说到后来,她的嗓子哑了一样,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有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下流。
季泽宇使力把她往床上带,她剧烈的反抗,她要往外跑,袭安细弱的呻吟又让她停住了脚步。袭安坐在季泽宇的身体上方,他抓着她的腰,提起,又放下。
袭安察觉自己站在刀尖上,哪怕再小心翼翼,也总是鲜血淋淋。
她觉得很痛,四肢百骸的痛,直到有人扣住了她的手指,带着咸味的唇擦在她的唇角:“袭安,我恨你。”
袭安很恍惚的笑了下,季泽宇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第二天季泽宇就下了山,清瑞却并没有和他一起走。她不和袭安说话,袭安也不和她说话,两个人各自收拾来时带的东西,第三天,离开了莫干山。
她们走的和来时一样的路,晚上住在天然饭店。是第二天下午的火车票,袭安很早就睡下了,早上起了床便往外面去。
一路上人并不多,天也还是热,这个夏天,还没有过去呢。
她走的累了,停下来招黄包车。手才刚挥起就被人捂着嘴带进了一个暗巷,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急速转换的场景,眼前又一阵发花,直到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
那个声音道:“大小姐,得罪了……实在迫不得已。”
袭安猛的转过身去,男人蓬头垢面,落魄不堪,却分分明明是戴凌。
“你怎么弄成这样?不是说——”
“说给了一笔钱让我暂避风头,时机成熟了就重回上海滩?”他如困兽一样的神情让袭安害怕,他看着她的样子,一口恶气上涌,想了想,又道:“我不怪你,你比我可怜,我本来就一无所有,现在也只是回复原样,只是你,把仇人当恩人,活生生被人玩弄在股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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