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戒指一大一小,串在一起,大的那只围着小的,就像此刻余京海凑在周惜身前,双臂环圆,牢牢地拢着他那样。
周惜动作缓慢轻巧地拆下红绳,解开了系着戒指的小结,将小一号的那枚戒指戴回到自己的无名指上。
而后又拿起大一号的那枚,握住了余京海的手,将戒指推回了原位。
余京海盯着他的举动,喉口不断地缩紧了,双手去捧他的脸,气息纠缠在他额头边、眉眼间,如同温度正好的太阳雨滑下去,覆住了坦然张开的那两片唇。
“阿惜,想娶你,我得娶你,我讨你当老婆啊……就要你当我一辈子的媳妇儿,就要你了……你愿意不?”
“愿意啊。”
这是周老师答题最快,也最为坚定的一次,答完了,还认真地捏稳对象戴了婚戒的手,重复地亲吻着,严谨地讲起了明天出院后的行程安排。
“……都听我的么?”
“那必须的!”
余京海话声沉定,毫不含糊地接住了周惜主动奉上的热吻。
法式的……特别能拱火。
“媳妇儿,这在医院呢。”余京海暗红飘蹿的脸皮上浮着强行憋住的凛肃,最终还是握牢了某只意外挠进他领子里的手。
而实际上拦路虎是纸糊的,余京海已经做好了破功破戒破道理的准备。
却见周惜着恼咬唇,抿回纷乱的细气,用力地将他推开,仓促地赶他,“出院手续,快点办,现在就去,快去,马上……”
余京海悻悻地下床,被催得火急火燎,忙不迭地领令冲出病房去办理出院手续。
这晚两人同床睡着,反正都睡得不算香……
第二天一大早周惜就正式出院了,他和余京海提前知会过胡大雷,晚上再去接余晓西回家。
白天有紧急的事要做——两口子得去领证。
周惜在车上跟远在国外考古的父母打了一通视频电话,象征性地通知长辈,他已经和余京海复合,并且择日就要结婚的事情。
周父周母在镜头那边惊愣地接了余京海尊敬的两声“爸、妈”,又听周惜说了后面确定的摆酒时间。
时间排得非常紧凑,一听就能明白两口子的着急,主要是他们儿子也急,这急的挺稀奇。
“……爸妈你们应该赶不回来吧,所以我和京海会在岩河先办,等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再看情况,在宜靖补办一场。”
周惜顺带把计划里的流程步骤都简略地说了一遍。
周父讶异过后仍是笑呵呵的和气脸,周母的脸色虽说不差,却很有些别扭的凝固盘悬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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