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周惜右手拽住那条海蓝色的领带,将他向前拉,缩短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看什么呢?你媳妇儿不香了?”周惜学着他的腔调和用词,理直气壮、光明正大地发了醋。
余京海目光灼灼地凝着朝他靠近的人。
那张上过薄妆的俊雅容颜,暂且搁置了师者常披的斯文儒衣,眉眼细致得尤有锋芒张扬盛放。
耿直的汉子不禁揣满虔诚,任凭自个儿的心脏疯狂跳动,震出剧烈的响应。
余京海嘴皮捎动,横声笑开了,大掌豪横地探出去,食指刮中那俏挺鼻尖时,力道却收得格外沉缓。
“这话说的……我媳妇儿最香,比大白馒头大烙饼都香多喽!”
周惜轻呵一声,看似不受用地再次拽动领带,与此同时,仰头倾过去。
距离更近了,他们更加安静地相望,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在淡去,淡得足以聆清对方的心率,和未竟的情意。
复位的镜头抓准时机,将这一幕收录了下来。
拍完照,两人进了换衣间,互相脱装备,脱得跌到墙角叠起了罗汉。
“……招我,你再招我……”余京海喉声迅速发了哑,狠狠地压着怀里扑腾的周惜,啃遍了自个儿惦念最深的俊脸,大刀阔斧地糊去了那些薄妆。
周惜手忙脚乱地挠起一旁的挂钩,呜哼细碎地洒落在裹满热流的小空间内。
余京海收臂钳着周惜,让人半躺在他的肩头,滚烫的双唇侵夺得更为激狂,不断地扫荡挤压着周惜的唇、下巴和脖子……
周惜愈觉难熬了,在外面还得讲理智,就算是朋友的店,也不能真乱来。
可谁让周老师刚才拍照有意地向爱人展现了魅力,把人撩得够呛,这会儿出海的大鲸鱼不肯就范喽。
眼下周惜对着这蛮汉心软得很,重话说不出来,只能更温柔地去吻人,哄着求,“怎么样才肯停,等晚上回家、啊……”
使劲儿犯浑好一阵的余京海忍下了那火头,艰难地哼吼道,“说好听的,你说,我听听,真要好听了……老子、这回就放了你。”
周惜感觉到他的急躁,也挺慌的,竭力转开脑筋,眼睛飘转着,蓦地瞥见了换衣间里的某副广告牌。
他的视线匆忙地巡过广告牌上的标语内容,想抓现成能用的词,这番抓下来只看得清“生命”这个词。
余京海猛地咬了他的腺体,他当即双眼泛花,头脑浑噩,顾不上再去耐心分辨什么,脱口就说好话。
“你是、我……我的……生命,我的生、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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