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的哪是红鸾星啊,多半是个祸星。
“所以尊上醉酒后去了何处?”他只觉嘴里发苦,苦不堪言,恨不得掩面长叹,“是闯了哪家仙宗,轻薄了谁家掌门?”
“倒也没有。”温千晓谦虚道,“本尊怎会如此不知轻重?”
燕归竹松了口气。
然后温千晓又给他吊回去了。
“本尊一不小心……把无名宫里的那位仙君给睡了。”
燕归竹“扑通”跌到了椅子底下,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准备铆足了劲给他来一嗓子。
温千晓眼疾手快,直接丢了一道消音咒过去,继续道:“本尊……咳,本尊对白露仙君一见倾心,欲结为道侣,但人家不愿。”
废话。
不把你杀了就不错了。
九天云境里的仙君个个自命清高,将孽海视作污浊泥潭,莫说遭魔物轻薄,在这儿多呆上两日都嫌脏。
这魔尊倒好,醉醺醺地直接把人给绑上了床,先斩后奏,再求道侣。
那位仙君没有当场自尽,已经算得上忍辱负重了。
燕归竹用力抓了两把头发,从地上爬起来,疯狂地来回踱步,忽然定住,道:“你离了无名宫,白露不会出事么?”
“不会。”温千晓没心没肺地续了茶,美滋滋呷了两口,“云境的那些仙君都凶得很,动不动就自毁元神,孤绝山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好在白子游的修为跌到了金丹期,容易拿捏,本尊临走前给他种了个小小的禁制,想死都死不了。”
“……”燕归竹扶额道,“尊上,虽说结成道侣不急一时,但也不能……不是,这禁制一落,岂不是仇上加仇?”
温千晓一愣,搁下茶盏,恍然道:“你说得有理,本尊这就回去给他解了。”
“慢着慢着,尊上留步!”燕归竹赶紧拖住想一出是一出的魔尊大人,苦口婆心道,“尊上可千万记得,回去后把人好生安抚安抚,先哄住了,再作打算。白露仙君怎么说也是云境送来的质子,这才两年工夫,若是把人折腾没了,那边又要不依不饶。”
“本尊安抚了。”温千晓郁闷道,“既许诺了补偿,又答应送他回云境。都不要的话,便留下来做本尊的道侣。”
“白露仙君怎么说?”
“他问本尊要了一百块上品灵石和一枚须弥戒。”
“……”
燕归竹蒙了。
他在孽海活了近上千年,跟云境磕磕碰碰多了,什么样的仙君没见过,偏偏从未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跟自家魔尊倒也般配。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燕归竹迅速掐灭了。云境那帮道貌岸然的家伙哪里配得上孽海魔尊,能从万噬裂谷里爬出来的黑蛟可就这么一条!
他摆正自己,开始搜肠刮肚给温千晓献策:“尊上,白露仙君既然开口索要了灵石,那多半没有寻死的念头。或许可以投其所好,徐徐图之。”
“哦?怎么个投其所好法儿?”
“属下斗胆问一句,白露仙君的本体为何?”
“……”温千晓被难住了,“本尊只听闻他曾遭云境流放,本体……估摸着是什么仙花灵草。”
“流放?”燕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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