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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桃花潭看看。”小仙君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轻轻道,“你陪我好不好?说不定能想起些什么。”
温千晓:“……”
他怀疑自家道侣被望舒仙君收买了,但他没有证据。
魔尊大人很不情愿,上辈子被数百仙君围困除魔阵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虽然他不讨厌望舒,但对于主动帮忙寻找真相还是有一点点抵触的。
“不……”
白子游摸了摸小蛟头顶的角。
温千晓改口道:“好吧。”
小蛟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白子游忍不住低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戳他:“千晓,千晓。”
黑蛟又开始装死。
须臾,它忽然甩起尾巴,轻轻卷住了那根不安分的手指,严肃道:“不许再戳了。”
小仙君拽了拽,没能收回手指,惊奇道:“为何?”
“你最近越来越不把本尊当回事了。”小蛟义正辞严地控诉道,“本尊堂堂孽海魔尊,不是可以随意逗弄的契约灵兽。”
“噢。”白子游捧起它亲了一口,笑眯眯道,“那这样呢,魔尊大人?”
“……”
该死,他的阿霜哪里学来的坏招,坏透了。小蛟咬着尾巴盘起来,不做声了。
白子游见好就收,不再逗他,捧着小蛟回了客卧。
温千晓说自己要歇一歇,等明日再一起下山去找那口桃花潭。
明心仙君又要三日后才来,小仙君没事做,于是找侍奉童子要来笔墨纸砚,伏在案上涂涂抹抹,咬着笔杆头陷入沉思。
身后不停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也不知小蛟在跟花糕玩儿些什么。
白子游正要落笔,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眼睛。
“千晓?”
耳畔响起一声低笑:“仙君真是胆大妄为,竟敢趁人之危,肆意欺负本尊的躯壳。阿霜,你说本尊该怎么罚你好?”
气息轻飘飘地拂过耳根,小仙君没来由想起了结契大典那三日的荒唐,蓦地红了脸。
“可这、这里是云境……”
“云境又如何?”温千晓不为所动,捂着眼睛的那只手没有松开,用另一只手扳着肩膀将人转过来,又捏住小仙君的手腕,稍稍使了点劲。
白子游只觉手腕一麻,笔掉在桌上,发出轻轻的“吧嗒”声。
“千晓,别闹……唔。”
笔架稀里哗啦摔了下去。
小仙君被仰面按倒在桌上,眼前的黑暗始终没有移开,唇瓣覆上一抹湿热的柔软,辗转着加深这个吻。极尽强势的掠夺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在温千晓怀里微微弓起身子,发着颤,眼角泛起湿意,浸透了睫毛,湿漉漉地刷过掌心。
温千晓终于松了手,搂着腰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继续亲:“阿霜,阿霜。”
花糕没被收进乾坤囊里,正缩在床角懵懵懂懂地瞧着两人。白子游被亲得不好意思,皱着眉推他:“现在是白天。”
“那晚上就可以了?”
“……嗯。”
当晚,小仙君悔得肠子都青了。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半宿,醒来时白子游只觉浑身好似散了架,酸痛得要命,下意识地往身侧摸去,想求得一点欢/爱过后的温/存,却没摸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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