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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就能好……呃,本尊的意思是,等会就给逍遥疗伤。”魔尊大人眼疾手快躲开了花糕的袭击,深觉愤怒,呵斥道,“岂有此理,怎么一个两个都胳膊肘往外拐?”
雪貂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唔,阿霜留给你的那些灵石呢?拿来,等下本尊给逍遥布个养灵阵,伤能好得快些。”
单纯好骗的花糕信以为真,不仅贡献出了自己今明两天的口粮,还饿着肚子帮忙打下手,拖着个小铜盆吭哧吭哧地去冷泉打水。
最后还是温千晓良心发现,给它留了两块灵石当做晚饭。
花糕坐在床沿上,奋力地啃着失而复得的灵石,温千晓在一旁仔细打量着它,忽然道:“既然你跟桑景有关,那你知道他在哪么?”
花糕:“吱?”
它只是被桑景的气息所影响,其余一概不知。
“也罢。”温千晓叹了口气,给蜷在角落里睡觉的色狐狸盖上被子,起身去了院中,一夜未睡。
外面逃亡中的白子游也未曾有过片刻懈怠。
那些仙君来得比想象中的更快。
兴许是狐逍遥藏入秘境之后,寻踪刻印失去效果,令丹霞感到了些许不妙,总之这些人在后半夜就追了上来。
不过也并非全无生机。
他们奉命追杀的是逃出夜明山的孽海妖物,不是白露仙君,魔尊的道侣。
尽管知道是白子游将狐妖藏了起来,这群家伙依然投鼠忌器,忌惮着魔尊的报复,谁也不肯做那个冤大头率先动手伤人。
小仙君东躲西闪,灵活得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还借助须弥戒中五花八门的法宝,将那些束手束脚的仙君们耍弄得团团转,甚是狼狈。
天光熹微,照亮了不远处山亭的一角碧瓦。
丹霞站在亭中,俯瞰着这场颇有些滑稽的闹剧,神色平静,朝身边的人问道:“子渊,这也是你教他的?”
余临渊双手被缚,冷着脸站在一旁,并不理睬。
下一瞬他便被狠狠掼在了亭柱上,差点背过气去。
“我将你捧在手里放在心上,对你处处忍让顺从,而你呢?!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宁云深用力将他抵在柱子上,平日的伪装悉数破碎,只剩下最真实的疯狂和嫉妒,“把教过我的东西再教给别人,欺我、瞒我,蛊惑我的人背叛我!为什么?!这些年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吗?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哪怕是云境的大权!还有谁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可你为何总是这样不领情?”
余临渊在他手里挣扎着,脸色潮红,断断续续道:“那你……又是为何要害死桑景?!”
宁云深的神色出现了刹那空白。
他松开余临渊,倒退了一步,喃喃道:“是谁告诉你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余临渊讥诮地看着他,“本君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没有杀了你。”
山亭里的风都静了下来。
许久,或许又只是很短的一瞬,宁云深伸手,五指一张,灵力囚笼赫然出现,将余临渊关在了里面。
“不论你记起了什么,还是听说了什么,从今往后都只能做本君掌心的一只鸟雀。”他面上浮现出癫狂的笑意,仿佛终于得偿所愿般痛快,“好!好得很!哈哈哈哈哈哈……事已至此,那只狐妖,还有白露,所有胆敢违逆本君之人,今日统统都要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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