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竹:“?”
“哟,来了啊。”色狐狸打着招呼也不耽误,一个猛虎下山从花糕那里叼走了肉干,听着花糕吱吱乱叫,没心没肺道,“反正本狐也听不懂……喏,要说找他说去。”
白子游轻轻敲了一下它的脑瓜:“不许欺负花糕。”
花糕:“吱!”
燕归竹谨慎道:“所以这是?”
“花糕曾经见过羲和仙君的尾巴,我们都不懂貂语,所以喊你来试试能不能问出点线索。”温千晓叮嘱道,“别太凶,把它弄哭了本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问什么……不是,羲和仙君!?”燕归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差不多。”温千晓轻描淡写道,“本尊想让他活过来,需要找到他留下的尾巴。”
“死、死而复生??”燕城主瞳孔剧震,结巴道,“为为为什么?尊上,你就不怕人家活了以后回过头来折腾孽海?”
“哪来这么多为什么。”魔尊大人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催促道,“还不快去!”
燕归竹踉跄了一下,扑到桌前,和蹲在桌上的花糕看了个眼对眼。
花糕皱皱鼻子,扭过头,留给他一个屁股。
燕归竹立刻告状:“尊上,它不配合!”
温千晓挑起眉毛,冷酷道:“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尊就把你发配去最偏远的月城。”
燕归竹:“……”
花糕变回雪貂后,妖兽的天性恢复许多,也不再怎么抗拒别人摸摸抱抱了。燕城主想了想,试着掏出了一块灵石。
小家伙立刻被收买了,爬进燕归竹怀里啃着灵石,时不时“吱吱”两声,似乎很是高兴。
“它在说什么?”
“它说灵石比肉干好吃。”燕归竹道,“尊上,它吱了半天,也没说什么尾巴啊。”
“花糕,”小仙君伸手把雪貂抱了过来,“你还记得自己是在哪里沾染上那一缕气息的吗?或者,你有没有见过一条雪白的尾巴?”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燕归竹皱起眉,思忖许久,才道:“它说自己没有见过什么尾巴,只遇到过一团雪白的毛球。话说回来,它这是哪里学来的口音?怪里怪气的。”
“……”白子游摸了一下花糕的小耳朵,不解道,“雪貂还能有口音?”
花糕扭扭屁股,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抬起头又“吱吱吱吱”了一长串,抑扬顿挫,仿佛在唱歌。
其余人都没什么反应,唯有色狐狸眼神大变,“噌”地站起来,道:“慢着,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句口诀?”
温千晓诧异道:“你还懂貂语?”
“它这段叫声的顿挫、声调,和我从识海中得到的传承开头一模一样。”色狐狸清了清嗓子,当场“嗷嗷嗷嗷”来了一段,末了反问道,“妖族的天赋传承你没有吗?”
“可雪貂怎么会……”温千晓琢磨着,“难道是桑景教的?归竹,继续问。”
燕归竹又摸出一块灵石,递到雪貂跟前,循循善诱道:“你遇见毛球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说清楚了,这个就归你。”
花糕直起身子,举着短短的小爪子比比划划,继续努力地“吱吱”。
“白雾……红色……”燕归竹边听边点头,听罢,神色微肃,“尊上,它说的地方,有点像清平山往南的那个黑水域。”
“黑水域?”魔尊大人牙疼似的“嘶”了一声,颇觉棘手,回头质问色狐狸,“你怎么把人家的尾巴扔到那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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