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让姐姐知道他在争风吃醋。
这太不成熟了。
遂清清嗓子, 表情和语气都不能更正经地道:“姐姐赶紧擦剑吧。”
再不擦, 马上就入夜了。
给剑做保养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
嬴鱼白天才挨个峰地通知过,要参与宗门战的,明早寅时在山门前集合。现在已经快亥时,没剩多少时间了。
拂珠道:“那白白帮我去取拭剑油,再寻几块干净的鹿皮来。”
看拂珠边说边起身, 要拿她以往做保养时惯用的香, 白近流没忍住, 磨了磨牙。
孰料磨牙声没控制好,叫拂珠和将离听了个一清二楚。
将离是剑体, 看不出可有什么情绪。
拂珠第一反应则是白近流牙疼。
她刚想问他是不是吃坏东西,白近流已扭头出去。
拂珠见状暗忖, 居然疼得这么厉害吗?
于是唤守在外面的婢女剪灯进来,让去找点治牙疼的药。
剪灯才应下, 就听剑吟声响起, 是将离在笑。
将离道:“不用找药。”
拂珠道:“不用吗?我在皇城的时候听过一句话,叫‘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白白刚才连她都不给看, 可见是疼得狠了。
将离再笑了声。
“饕餮才不是牙疼。”
神剑如是道:“等饕餮回来,你问问就知道了。”
反正他看那饕餮,不像是会对她说谎的样子。
剪灯道:“那婢子还要去找药吗?”
拂珠说:“先不找了。”
等白近流取了拭剑油和鹿皮等一大堆用作保养的东西回来,正按照拂珠习惯, 依次往桌子上摆放, 就听拂珠问他:“你牙疼?”
“牙疼?”白近流纳罕, “没有啊。”
拂珠道:“那你刚才磨什么牙?”
莫非是像小时候那样,需要给他补充些什么成年期妖族专用的吃食?
拂珠正想着,就见白近流的脸腾一下红了。
拂珠问他脸红什么。
白近流摸摸脸,又抓抓头发。
他没回答,只说:“姐姐给将离擦剑吧。”
拂珠说:“你真没牙疼?”
白近流说:“没有。”
他脸更红了。
头发也被挠成鸡窝,他扭头又出去了。
拂珠看着他可谓匆忙逃离的背影,只觉莫名其妙。
没疼就没疼,他脸红什么?
总不能是脸疼吧?
考虑到不管是人是兽,总有点自己的小秘密,拂珠也没将这事往心里去。
她挽袖子净手,问过将离意见,得到点什么香都行的回答,她便点了自己平时惯用的沉香,而后拿起块崭新的鹿皮,开始擦剑。
她动作很熟练,也很轻柔。
将离刚才还能说出“请主人怜惜”的话,这会儿真被怜惜了,他反倒一个字都不说了。
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柔软的绒布上,任由拂珠擦完剑体,取用拭剑油进行涂抹。
涂完拭剑油,接下来该是反复擦拭。
这过程所需时间不短,但拂珠无疑很有耐心。
诚然,给刀剑等法器做保养,本来就是特别需要耐心的细致活儿。
等到剑鞘也仔仔细细做了全套的保养,拂珠抬眼,恰好跑去琼花林跟独孤杀练了一整夜的身法,恢复得不能更冷静的白近流回来了。
“该走了。”
白近流说。
话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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