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饕餮翻过身,冲拂珠露出柔软粉嫩的肚皮。
意思很明显,让拂珠赶紧过来撸一把。
如果还生他的气,那就再撸两把,直到她消气。
可能真的靠撸饕餮消了气,天亮后,中止的宗门战即将继续,拂珠在昨天崖边古树的位置站定,望见不远处慕氏队伍里的慕相鹿,也没生出要过去找人兴师问罪的念头。
不过,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慕相鹿主动朝她望过来。
只一眼,他猜到什么,眉心昆仑山印微动,他对她笑了下。
乍看笑容一如既往的矜持散漫,然细观才能品出,那笑容分明满满的都是促狭之意。
拂珠立刻就明白,他猜出白近流被她抓包了。
这个慕相鹿可真是……
拂珠摇了摇头。
慕相鹿则又对她笑了下,大有下次还敢的意思。
拂珠干脆没再看他,转头对白近流道:“我夜里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
白近流说着,小心瞥了眼将离,又瞥了瞥旁边的独孤杀和北微。
见将离很随意,同时也没什么意义地回视了下自己,兄兄和父父更是连半个眼神都欠奉的样子,白近流稍感心安。
他便又重复了遍:“真的全都记住了。”
拂珠满意地转回头。
便在这时,今日的第一场斗法,开始了。
不知可是太上明心元三宗昨日结束后,临时商榷调整了策略,这第二日的首战,太上宗的一位尊者当先出马,邀战对象是……
“乌致尊者。”
静立在嬴鱼身侧的乌致闻声应战。
嬴鱼道:“去吧。”
顿了顿,还是嘱咐了句要当心。
乌致颔首。
然后在路过拂珠身边时,他停了停,低声道:“我去了。”
拂珠没说话。
乌致也没在意她回不回话,他说完这句,便径自从空中落到山崖上,与邀战他的太上宗尊者见礼。
眼看马上就要开打,有修士出声道:“不是说乌致不能弹琴了吗?”
听见这话,拂珠心道,是。
但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现在的乌致,只要不碰春生秋杀曲,别的曲子他都没问题。
果然,很快就有修士接道:“没有吧?他能弹。之前在天端云里他就弹了,我看他弹得挺不错。”
“他琴技比起以往确实退步不少,但在这宗门战,足够用了。”
“嗯,当年他自断一手,后果还是挺严重的。”
“是挺严重。不过他琴技退步得再厉害,这七弦琴,他也仍旧是当世第一。”
“没错。且看吧,这一战他必赢。”
拂珠看了看乌致。
他在天端云里时受的伤已经好了,一身黑衣冷极肃极,他一手抱琴,一手拨弦,神情淡淡,端的是曾经拂珠觉得最好看的样子。
诚然,以拂珠现在的眼光,她也还是觉得这样的乌致最好看。
但他怎么样,都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遂没再继续看,她闭目,默念清心诀。
没人打扰她。
直至听到有谁喊了她的名字,拂珠才睁开眼。
这个时候,首战早以乌致的获胜顺利告终,之后来来往往又打了七八十来轮,现在这最后一战,竟是拂珠被邀战了。
而邀战她的,赫然是在天端云里,被白近流真身踹下地的元宗胡长老。
元宗这个优良传统继承得不错。
拂珠想,胡岑跟她打两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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