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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问问我喜不喜欢。”
沈观鱼猛地转头,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指着他鼻子道:“没人会问你的意思,灌了黄汤就胡言乱语恶心到我面上来了,拿下贱当风流,谁看得起你!”
她今日伏低做小的也够了,不打赵衣寒这一巴掌难消她的火气。
扶秋跟在后边吓了一大跳,她极少见沈观鱼如此发怒打人。
赵衣寒被打得脸一偏,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舌尖顶着痛麻的腮帮子,缓缓扭正了脸低头道:“劳嫂子打疼了手,衣寒受教了。”
沈观鱼看也不看他,径直离去,扶秋小心跟上。
才刚进院子,齐王妃那边遣人送了一封来自宫中的帖子,让她浴佛节那日与自己一起进宫。
这本就是年年都有的习俗,后妃宗妇们齐聚殿,由太后主持分发迦南香珠、用素斋。
但如今太后和太妃都去了皇觉寺,不知今年浴佛节由谁主持。
不过这与沈观鱼干系不大,她只回了一句“知道”。
晚间吃过了饭,沈观鱼看了一下账册,见过几个婆子之后算是清闲下来了。
那空印文书虽然还回去了,但供状还在她的手中,几本账册翻过,供状就出现在了桌面上。
她随意拿过来翻看时,赵复安就进来了。
他和沈观鱼冷了这几天,两个人连面都不见,但赵复安忌讳有人传扬,又不好日日出府。
今日沈观鱼被王妃使唤去处置赵衣寒的事儿,赵复安临黄昏时就见着了赵衣寒,顶着个鲜红的掌印,只说被嫂子教训了。
赵复安寻着这事的由头,就过来了,想着就这事儿和沈观鱼好好说道莘娘的事。
“听闻你打了二弟?”他进屋先开了口。
第15章 衣裳
赵复安问:“听闻你打了二弟?”
沈观鱼从供状中抬眼:“听闻?是赵衣寒本人告诉夫君的吧。”
“观鱼聪颖能干,为夫惭愧,”他是为修好而来的,被揭穿了也不尴不尬,说道:“但如此掌掴人脸,衣寒到底是做主子的,脸上怎么挂得住,你再生气,家法处置也就是了,也免得你失了仪态、疼了手。”
这就是又要来教训她,沈观鱼懒得争辩:“夫君教训得是,观鱼谨记。”
赵复安见她仍旧谨顺,心中欣慰,干脆拉起了她的手:“家中事乱,但一切有你操持,长幼和睦,我心甚安。”
面对他突然的亲近,沈观鱼僵了一顺,才慢慢放松下来,道:“都是观鱼的本分罢了。”
听进赵复安耳里十分熨帖,他难得提起:“知你辛苦,等晴爽之日,咱们就将这些俗务抛了,带你到郊外马场打马球可好?”
他其实不善马球,这是沈观鱼来京城后养成的喜好,还是两人初成亲时,沈观鱼私下说与他听的。
当时赵复安虽乐意陪她去,只是勉强跑两圈,就在一旁坐着饮茶,她下马回来时,赵复安的目光都不太对劲。
马场上又不少男子策马,自然分队对阵,沈观鱼是马场上最惊鸿潇洒的身影,即使知道那是世子妃,多少双眼睛都忍不住放她身上,赵复安自然不快。
因着那眼神,沈观鱼其实不大喜欢他迁就自己去马场,王妃私下也点过她不该因世子的宠爱而忘了身为世子妃的仪容规矩,所以两人去过两次之后,她就说不喜欢了。
二人的疏远已有两年之久,赵复安大概是忘了她说过不想再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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