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红灯前紧急刹住,司徒彻抱着狗差点甩成质壁分离,耸了耸肩,抿了抿嘴,强烈的求生欲让她不得不暂停了这个话题。
到了宠物医院,人不是很多,果然第一件事就是登记宠物名字,负责登记的人看着周楠,周楠看着司徒彻,司徒彻看着脚边的金毛,金毛看着笼子里的同伴打了个喷嚏......
空气就在这时凝固,一个兽医从里面的房间出来,看到金毛的时候习惯性地对它拍了拍手,
“站起来看看”,
“......”
金毛好像听懂了,扶着司徒彻的小腿就站了起来,还「汪」了一声,小脑袋左顾右盼,像是在找谁在叫它,
“......”
“站......站”,司徒彻艰难地开口,刚说出这个字,金毛就抬头机警地看着她,
周楠抱着手臂看着面前的人和狗,微笑对负责登记的人示意,
“它叫司徒站”,
“......”司徒彻头上冒出三根黑线,出声抗议,“怎么不叫周站站”,
“你捡的,当然随你姓”,
“它可是跟着你回来的”,
两个人有理有据,都不愿意让狗跟自己姓,司徒彻想着要是以后周楠觉得名字太长,叫它「司徒」什么的,那岂不是很尴尬,周楠也怕她哪天心血来潮,叫它「小周周」之类的,她的颜面何存?
登记的人只好出来打圆场,“那就叫「站站」吧,别姓了”,
“好吧”,
“可以”,
两人达成一致,「那什么」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站站被带到后面的房间打了疫苗,它才两个月,还不能打狂犬疫苗,只能先打其他的核心疫苗,这些疫苗每隔一个月就要打一次,要打三次以上,等它长到三个月大就可以打狂犬疫苗了,兽医跟两人交代清楚,司徒彻点点头表示记住了,平时都是她给人交代注意事项,这种反转体验还是挺难得的。
周楠抱着站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刚才是司徒彻按着它打的疫苗,小东西还挺记仇,打完针就从司徒彻怀里扭着出来,往周楠身上爬,周楠念在它刚打完针,受了委屈,便没有计较那么多,难得地抱了抱它。
打完疫苗,周楠开车来到一家挺完备的宠物用品店,站站现在什么财产都没有,连狗窝都没有,这几天都是睡的阳台,周楠担心天气凉了它会感冒,列了一张购物长单,准备一次完成任务,现在清单就在司徒彻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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