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伸出手来,代替泡沫,把自己的手放进牧云行手里:“别啊老师,她们都很想你了。”
牧云行闻言愣了愣,她把玩着江愉的手,抬眼看她:“我都和叶淑说过了,让你们好好玩。”
“你真不想见见她们啊?”
其实相处这么久,江愉大概懂了牧云行为人的“冷色调”在哪里。老师是一个把责任看的很重,又把感情看的很轻的人,帮她的学生们尽量奔向梦想,在她心里大概是责任,而不是感情。所以很自然的,这件事会随着师生关系的解除消失。
可她不信真的没有余地。
牧云行不说话了,江愉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晃:“去嘛,就当陪我了。”
牧云行最近算不上忙,如果她忙的话江愉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多大了还玩这一套。”牧云行好笑道,她大概指的是撒娇,“给我弄上泡泡不好擦了。”
江愉听话的缩回手,谁料她双手撑着让自己坐起来,扶着浴缸的边缘努力够上了牧云行的唇。这回可不是浅尝辄止,甚至带着些要把草原燃尽的yu火。
牧云行也逐渐弯下腰,她的手想去扶一下瓷砖,又正好覆上江愉的手背。
攻势是来自双方的,那种推杯换盏般的前进,让本就粘稠的空气变得更加难以呼吸。一吻终了,江愉看着她笑。
“这回用的是大人的招数了吧,”她说话的尾音里还藏着秘密,“老师,一起洗吧。”
都是秘密,眼尾的红、手背上绷起的骨,在细密的泡沫下暗流涌动,牧云行望进她的双眼,一些本该是秘密的气泡瞬间破掉了。
“开会不累?”牧云行支着下巴看她。
江愉屈起腿面对她坐着,笑了笑说:“不累。”
牧云行起身迈了进去,泡沫爬上她的双腿。江愉凑过去,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但更多的是笑意:“不脱衣服吗?”
牧云行坐下来,吊带从腰际开始着了色。
“你别真以为我是下来陪你洗澡的,”牧云行招了招手,“坐过来点。”
江愉心里警铃大作,倒不是害怕什么,就是老师这幅样子很容易让人流鼻血。她凝固在那里,继而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挪动着。
两双腿交叉着放在一起的时候,牧云行环着江愉的脖颈屈了屈手臂。
唇瓣刚刚贴合又松开,江愉心想太不公平了,撒娇失效的话,若即若离也应该禁用才对。
牧云行用气声在她耳边说:“小江教授,请我去吃饭,要付定金的。”
江愉还想再说什么,然而身体贴合的时候,意识早已远行了。
时针指到十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先离开了。
理由是要回家带孩子,江愉抓住了这个时机,拾起外套来也说要走。
牧云行在凳子上表面波澜不惊的坐着,其实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于是很自然的,牧云行也站了起来:“不早了,我也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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