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拍了拍裙子,对着三人鞠躬感谢,“谢谢姐姐和哥哥们安慰我,谢谢你们的关系,但是真的没关系的。”
说完这些话她就转身离开,完全看不出刚才还在哭,跑的飞快。
苏笙不解的看着阮竹问道:“你说她是不是傻啊?和她姐姐也太不一样了吧?”
虽然不知道苏笙是怎么看出杨玉清是什么性子的,但阮竹也回答了对方的问话,“可能是因为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吧。”
苏笙恍然大悟,“也是哦,我哥哥像母亲,我像父亲。”
“行了,既然无事的话就回去吧,等会儿应该就宴席开了。”阮清阙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阮竹喜欢去苏府了,他和苏笙两人实在是投缘,瞧着倒像是新兄弟似的。
苏笙跟在阮竹的身边,瞧着就像是阮家的人似的,就算是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回苏厌卿的身边,关键是苏厌卿也不在乎,只是时不时的朝着阮竹的位置望去,像是在确定苏笙的存在。
欢闹过后,这次宴会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
阮清阙松了口气,感叹道:“还以为会继续谈生意,这下应该是放弃了阮家了。”
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阮竹却忧心忡忡,毕竟杨严现在看上的是他喜欢的人,若也能这么轻易放弃就好了,就怕他不会轻易放弃。
关于苏家之后的命运,现在最要警惕的就是杨家,这是如今唯一的变数了。
他突然想到如果苏厌卿出事与杨严有关的话,那苏笙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一直很敬畏的义父竟然是害的自己家破人亡的凶手。
光是想着这个可能性,阮竹就开始心疼了。
他晃了晃脑袋,企图将这个想法甩出自己的脑海,却差点直接磕在桌上,吓的一旁的阿回连忙劝道:“少爷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说出来也许是想明白了。”
阮竹目光幽幽道:“不行,说出来会更加想不通的。”他知道的那些事,说了没人相信也就算了,最怕的是有人相信了,然后把他用火净化了。
阿回也知道自己一个下人,根本就不懂什么,只好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守着,防止阮竹磕在桌子上。
这一夜,阮竹的梦境格外复杂,夜醒了好几次,一看就不怎么精神。
阮清阙见状担忧问道:“之前冬五九给的安神香呢?没了吗?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阮竹下意识点头,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晚上醒来的次数多了,所以有些没精神而已,阿姐今天这么早就要出门,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被阮竹这么一打岔,阮清阙应声道:“今天要带李先生去看看酒坊,然后瞧瞧制作的过程,最近天气越来越热,还是早点出门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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