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大家一起看见的吗?你们该不会以为她真的没事蹲在那里哭着玩吧?”苏笙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你们也太粗心了。”
事实上不是阮竹粗心,只是这人是杨家的,而且当时又在杨家,最多也就只是觉得是觉得委屈了在一旁蹲着哭会儿,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严重的事。
见苏笙越发谴责的目光,阮竹转移话题道:“顾叔怎么想着让你来送信,该不会是你自己偷偷跑出来的吧?现在可是比较关键的时期,你可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
指不定杨严他狗急跳墙。
苏笙摇着头,否定道:“当然不是,是顾叔叔让我来的,他今天有事,好像是顾泠然要来,他去接人去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阮竹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看着面前一脸天真的苏笙,他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这回顾泠然没有走丢,和苏笙也许算的上青梅竹马,这样的话应该不会出错的吧?
他心里也不确定,但感情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能轻易干预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大不了就是他一直保护苏笙就好。
送走苏笙,阮竹站在门口似有所感的回身,刚好撞见一人飞快离开,他想都没多想就喊着让人追上去,很快就阮家的人就将那个男人被抓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的被压在地上,哭喊着求饶:“我只是收了钱办事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收什么钱?办什么事?”阮竹见人穿着短卦,一看就是车行里的人,瞧着倒是个老实的,“你若是拿钱办事的话,怎么见到我就跑,难道不是做贼心虚?”
男人大呼冤枉,随后将怀里的东西丢了出来,“这是今早一个贵人给我的,说是让我送到苏府,我这不是见着您有些害怕嘛!就怕是什么不好的东西。”
知道可能是不好的东西还不是送来了,阮竹想伸手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但被阿回抢先一步,而打开包裹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件血衣。
阮竹看着这衣服沉声问道:“哪个贵人让你送来的?”
“我记不清了,当时还比较早,他让我晚些时候给您送来,说是把东西给您,您就懂了,还说之前你们骗他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但你们要帮他。”
听着这些话,阮竹心里有了答案,他让人又给了一些钱将人打发走,然后让阿回将血衣装好。
很快,阮清阙察觉到动静赶了过来,这个时候她是时时刻刻都很紧张,就怕阮竹会出事,当她见到那件血衣后面色瞬间凝重,低声问道:“这是什么?”
“这也许是方知行杀人时穿的衣服,是方知明让人送来的,他知道我们上次骗了他,这是想让我们帮忙的意思。”没想到还有这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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