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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巴巴的。小姑娘水土不服肚子里难受,压根就没有食欲。
叶菱叹气道:“许太医说了,你这不光是晕车,你是水土不服,过几天适应过来就好了,这会儿多多少少,便是硬吃也要吃几口饭垫垫肚子,等一下还要喝药呢。”
叶初:……又要喝苦药啊。
装作没看到她那哀怨的表情,叶菱硬着心肠哄道:“不吃不行,多少吃几口,吃些清淡的。给你熬了米粥,还有软软嫩嫩的豆腐羹,这边当地人说水土不服可以吃点儿水豆腐,肚子里舒服些。”
叶初看看窗外的天色,怕是已经因为她耽误行程了,不想吃饭也得吃。最终吃了两口豆腐羹,倒是多吃了几口碧粳米粥,这种米米粒细长,微带绿色,煮出来的粥汤色碧绿,满满都是米香。
“大姐姐,这米好香啊。”叶初放下勺子笑道。
叶菱心说那当然,这是贡米,不亏宫里一大早晨叫人送来。一同还送来好些清淡滋补的食材、药材,算算时间,怕是昨儿晚上就备好了,黎明时城门一开叫人快马出城送来,这办事的陈连江倒是乖觉。
叶菱收拾了碗筷交给外面的丫鬟,稍后何氏和叶茴一同进来。叶初一看叶茴手上端着的药碗,顿时想缩脖子,然而她也只是接过药碗,自己捏着鼻子一口闷了下去。叶茴忙给她嘴里塞了颗蜜饯。
“什么时辰了?”叶初放下碗问。
“巳时了。”何氏答了一句,又解释道,“不着急,你哥哥知道你生病了很担心,叫我们不要忙着赶路,让你在这里将养两天。”
叶初点点头,乏乏的不想动弹,随后许远志又进来诊脉。等许远志走了,何氏说常顺正在外头候着呢,担心她的病情,想进来给叶初问个安。
“不用,叫他忙去吧。”叶初摇头。
她本就不喜生人,在她眼里常顺一个大男人,就算是哥哥的家奴也不太熟,能不能少来扰她。尤其这是卧房,她一个女孩儿家正在养病呢。何氏明白小姑娘这种心理,可也不好告诉她常顺是个公公,不算男人。
再说,就算直截了当告诉她,以叶初的认知经历,怕也不清楚“公公”究竟代表什么,怎么就不是男人了。而且你还没法跟她具体解释。
也只能让常顺自己个儿忐忑去了。
前边客房,宣平侯吃了许远志开的药,已经有起色了,只是上了年纪,所谓病去如抽丝,怕还是得好好养上几天。
奉召进京却病倒在京城大门口,眼看着一两天的路程就能进京面圣了,宣平侯这心里就止不住的着急。
于是许远志刚从叶初这边出来,又被韩子赟请了过去。许远志给宣平侯诊脉针灸之后,便告诉韩子赟,说他这两天要在驿馆停留修整,时间方便,每天早晚两次过来给宣平侯施针,再有个两三天,宣平侯应该就能起来了。
“那太好了!大恩不言谢,这次幸亏遇上了许太医,行程仓促,改日韩某定当回报。”韩子赟深施一礼。
“韩公子无须客气,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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