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
妈妈,他好想打人哦。
凡渡拎着那张英语卷子,就像是拿着鱼钩的渔夫,你抄不抄?不抄拉倒,你自己想办法和李老师解释解释
英语卷子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标准答案热情地向他挥手,谢故死死咬着牙关,额角青筋都绷出来了,操!
他一把将卷子夺过来,说好了!就捏一下!
凡渡笑了,行,一下。
谢故稍微放下点心来,下一秒就听见凡渡开口,一下十分钟。
谢故:
狗东西。
操操操!谢故暴躁地想要吃人,你知不知道这样算性骚扰啊!
凡渡看他一眼,你分化了么?
谢故:
没分化就构不成性骚扰。凡渡哼笑了一声,你上过保育班么?
他好笑地看着谢故,这明明是父爱如山。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谢故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平复下自己的狂躁。
他往桌子上一趴,把脸埋进了胳膊,闷闷的声音传来,要捏就快点。
凡渡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上手,还不等摸上去,就看一对猫耳在极其细微地颤抖着,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让凡渡情不自禁地放轻了力度,手指轻轻触碰上毛茸茸的猫耳。
谢故的脸已经红到能滴血的程度了,卧槽,生平头一次被人摸兽耳,那个人竟然还是凡渡!
猫耳上遍布毛细血管与神经末梢,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更别说凡渡在用手揉捏。
手指的温度传导到猫耳上,不轻不重地揉捏带来酥麻的快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顺着尾椎一路窜上了大脑,谢故要不是死死咬着嘴唇,此时此刻都叫出声来了。
混蛋!
凡渡惊讶于谢故猫耳的手感,细小的绒毛摩擦着他的指腹,柔软至极,随意捏弄,被欺负到了极致,就瑟瑟发抖,太适合被玩弄了。
谢故粗喘着气,脸颊一片潮红,连尾巴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钻出了裤腰。
可谢故用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凡渡,呵出滚烫的热气,可以了吧
凡渡轻轻一笑,下一秒钟握住了他的尾巴狠狠一拽,可以。
谢故捂着屁股就窜起来,啊!
全班的目光都看过来了,生物老师用教鞭指着他,谢故!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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