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以朝才更应该把实情说出来,不能标记,但是可以做别的事情啊。
不听话的病人都该先打一顿。谈妄把病例放在一旁。
你要打谁?祁砚清直接推门进来,把检查的报告单给他,谈哥,给你。
谈妄戴上眼镜仔细看着,还好,临时标记结束后会慢慢休眠,裂痕还在,不能乱来。
嗯。祁砚清坐在他对面,听到没事就打算走了。
谈妄:不等等陆以朝?他还在做检查。
忙着去训练,文柏一直催我。祁砚清问,他为什么做检查?
谈妄:信息素不太稳定,他心脏也不太好,查一下比较保险。
祁砚清又坐回去,眉头微皱着,不理解地说:他标记了我他还不稳定了?再说他心脏不是一直没事吗,先天性心脏病没遗传给他啊。
这你也知道?谈妄挑眉。
祁砚清动了动嘴,文柏又打电话催他了,他挂了电话起身往出走,我走了。
谈妄点头。
祁砚清:检查报告发我一份。
谈妄笑了,行。
陆以朝从腺体检查室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他要做的检查更复杂。
腺体被折磨的又红又燥,疼得厉害,他靠着墙抬手捂了一会儿,脸上毫无血色,撑着墙勉强走了几步就觉得眼前一切都变得扭曲,再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陆以朝觉得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身体浮浮沉沉触不到边,他想抓着点什么,可是手划过的地方只有空气。
陆以朝。
身边忽然响起祁砚清的声音,他连忙转头看去,却见祁砚清站在悬崖边上。
祁砚清你别他猛地扑过去抓着他的手腕,别松手!别松手我求你了!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话!清清你抓着绳子!祁砚清!我求你了你别松手!
他那么轻,可就是抓不住。
脚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的黑暗上涌,一点点地吞噬了祁砚清。
陆以朝只觉得手被什么东西狠狠碾碎,手指脱力,那道力气倏地消失是他,亲手把祁砚清送上死路。
祁砚清!
陆以朝浑身一颤,猛地睁眼盯着天花板剧烈地喘息着,嗓子眼干得冒烟,深呼吸还有血腥气。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惊慌的眼神才动了动,看着周围是病房。
没有悬崖,也没有祁砚清。
好了点吗。谈妄在一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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