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搂紧他,双臂环在他腰身,薄唇不规矩起来,慢慢吸着他的侧颈,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
我比他好多了。他又说,这次没问了,直接自己回答了。
祁砚清被他亲的有点痒,用胳膊肘推了推他,好好跟他比什么,你们没有可比性。
陆以朝刚要笑,就听祁砚清说:你又不会跳舞。
他不如元淮?就因为他不会跳舞?!
陆以朝刚扬起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把人往自己怀里捞了捞,不高兴地咬祁砚清的脖子咬疼了?怎么在发抖。
他赶紧抬头,揉着祁砚清的脖子,这么疼?抖什么
祁砚清憋着笑,转头看着他喝了三斤醋的大黑脸。
你逗我?陆以朝捏着他的下巴重重咬了一口。
让你犯傻。祁砚清在偏头的同时,陆以朝正好吻了过来。
两人没吻多久就抱在一起,陆以朝大掌抚摸着祁砚清的腰身,两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陆以朝问:这几天是不是忙着训练?
祁砚清没说话,就靠着陆以朝。
陆以朝声音温沉,他低头亲了祁砚清的额头,我这边没什么事,有贾伊在,你去忙你的。
祁砚清还是不说话,就是搭在他身上的手臂紧了紧。
训练确实重要,黑池比赛是即兴,他现在必须保证自己身体在可操控范围内。
但是
我真的没事,在医院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陆以朝抱着他一起靠着身后的靠枕,他捏过祁砚清的脸,但是你离那个姓元的远一点,他不干净。
你干净?祁砚清反问,他手臂撑着床注意着不压到他的伤口,他看着在自己身下的陆以朝,长发垂下去落在他脸上,嘴唇似碰非碰着,你干净?哪儿干净。
陆以朝哪能经得住这样撩拨,一下子扣紧他的腰身,两人又忘情地深吻起来。
笃笃笃
敲门声忽然响起。
两人还抱在一起,大大方方往门口看去,是谈妄。
谈妄冲祁砚清抬了抬下巴:给你找了另一间病房,走吧。
陆以朝一下子拉住祁砚清的手,这是让他们分房睡的意思?!
那伤再压几下就得废了,别不当回事。谈妄又说。
陆以朝现在严重怀疑谈妄是在报复他上午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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