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对嫌疑人有这种感情,会不会妨碍公务?他说。
你很兴奋?
宋弄墨说着,脱了白千湾的衬衣,不由分说将手铐也戴上了。
醒来之后已经是接近中午了,白千湾依然困得支不起眼皮,勉力从床上坐起来,他靠在床头的厚枕头上,抬手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
左手处忽然响起锁链晃动的声音
白千湾讶异不已,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左手腕上多了一个手铐,结实的链条同样与立式电灯紧紧相连,这下子,他的左右手都失去了自由。
搞什么啊。
他真心实意地发出烦恼的叹息。
因为锁链足够长,除了再也穿不上上衣、出不了门之外倒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影响。他进了浴室,先冲了个澡。
尽管雾气朦胧,镜子里他昨晚身上留下的乱七八糟吻痕依然清晰,手指在玻璃上抹一把,还能看见半张憔悴惨白的脸。嘴唇上有宋弄墨的血。
从朋友转变为炮友,白千湾短暂的二十四年人生还未有过这种体验。以后该怎么办呢?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吗?
也不是不行。
反正不论是对白千湾亦或宋弄墨,都没什么大影响。
他擦了擦身体,换上睡裤,猫咪小巫从浴室门缝里挤进来,大声叫着喵呜。
地板湿漉漉的,不要进来。白千湾说。
猫咪还是一股脑地往浴室里钻,他只好把猫抱出去。
猫软乎乎的,抱起来毛茸茸也很暖和。一人一猫倒在沙发上,猫咪原地转了两圈,开始对着抱枕用前爪一下一下地踩。
我预感你的主人下一次会往我脖子上系这种项圈,白千湾食指勾了勾虎斑猫脖子上的黑色项圈,然后我出门的时候只能假装是choker项链。
喵。
喵是什么意思,是为什么吗?白千湾无聊得开始和猫咪闲聊,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他疯了。不明白他这九年经历了什么,突然爆发不过,还挺减压的。
宋弄墨在床上没什么别的癖好,也不怎么说话,嘴唇只用来接吻。
现在想起来,白千湾倒有点遗憾。
应该问问宋弄墨怎么回事的这么有觉悟甘愿牺牲一只手的人,如果当初食人魔遇见的是他会欣喜若狂吧。
喵。
为什么?就是字面意思的减压,因为精疲力竭没余力思考别的事情了。
喵。
你的为什么太多了吧?不过,被你一说,我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了,白千湾挪了挪猫咪的位置,在它三角的耳朵边上悄悄说,白骋想杀我,又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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