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正到暧昧处,突然被路眠质问,不好的心思消了大半,谢稚心虚道:你、你知道了?
路眠重复道:成威打的?
谢稚冷嗤了声,满脸不屑:那家伙那么弱,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被我揍得趴在地上大哭,瞧他那副怂样子,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路眠眉头紧蹙:那你的手
被反噬了,眠眠,很痛呢,你帮我吹吹吧。谢稚身体半蹲,将伤口袒露在路眠眼前,抬头看着路眠,声音可怜兮兮的。
和谢稚想的不一样,照路眠的脾气,只会将他的手推开,然后在他的一番纠缠下,才不情不愿替他吹上两口气。然而,他话刚说完,路眠就低下头,在他红肿的手背上落下一个亲吻。
谢稚一怔,路眠双手捧住他的右手,在他每一个伤口上都落下一个吻,有些严重的地方,路眠还会伸舌舔一下,他们俩就像两只动物,在狭小的房间里互相舔舐着伤口。
谢稚心脏砰砰作响,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主动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声音沙哑:眠眠,这里也疼。
他没有用手指出正确的地方,但说完话后微微撅起的嘴唇就能告诉路眠答案。
谢稚的唇形很好看,颜色不深,看上去很薄,亲上去的时候却觉得分外饱满。
路眠看不到谢稚的嘴唇有哪里受伤的,他心知肚明谢稚只是在得寸进尺,可还是依照谢稚的心意,将唇贴了上去。
浴室里的水龙头早就关闭了,略显逼仄的室内陡然响起细微的水声。
谢稚的吻还是带着一股野兽般的蛮横,唇舌交缠间,路眠的双腿彻底软了,在跌倒前,谢稚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到了盥洗台上。
水声还在继续,过了不知道多久,路眠浑身无力地靠在了背后的墙镜上,触到冰冷的镜子,他亲身体会到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滚烫。他仰起头看着头顶的白炽灯,眼神有些失焦,喷出的热气更是模糊了他的视野。
身体是软的,高仰带起的下颌线与脖颈线条却是紧绷的。汗液滚落,连着不停滚动的喉结一起被人舔了一下,感觉到有牙齿在上面细细的啃咬,路眠全身都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
眠眠,我想再洗一次澡。
无厘头的说话,路眠却听懂了,谢稚在回答他刚进来时的那个问题。
路眠没有反抗,用尽为数不多的体力搂上谢稚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且肯定地道:昏倒了也没关系,不要担心我,做你想做的。
他想要百分之百回应谢稚。
谢稚浑身紧绷,在路眠无力地垂下手前,接住路眠下滑的手,他没有说话,沉默而郑重地在路眠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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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好久没有体验过被谢稚弄到昏过去的感觉。与前几次不同,身体虽然是累的,但精神是放松的。
被谢稚抚摸的时候,身体还是会下意识做出排斥反应,但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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