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眠做出疑惑的表情,平静反问道:我有说我要做什么吗?我想让你抱着我睡觉,这样穿着西装会皱的,把它脱下来吧。
轻飘飘的话,说得很正经。
谢稚却开始不正经了。
跟谢稚在一起那么多年,面对谢稚的时候,路眠依旧会害羞,只是,在分别太久的时候,对谢稚的思念会压制那份害羞。每次重逢的短暂时间里,路眠会格外的热情,谢稚知道的一清二楚。
现在的路眠就很热情,勾得他心痒难耐。
我都有听你的话,昨天破例是因为我很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所以才熬夜了。
路眠扯开谢稚的领带,他眉眼微抬,眼里含笑,吐出的热气裹挟着甜蜜的话,将谢稚团团围住。
挣脱不开,也不想挣脱。
听说路眠的手指从谢稚的喉结一路往下,滑到谢稚的心口,他仰起头,咬住谢稚的下巴,轻轻舔了一口,紧接着又含咬住,尾音都变得黏黏糊糊的。
话刚开了头就没再说下去,谢稚被勾的全身都难受,又顾忌着路眠的身体,他将额头贴上路眠的额头,狠狠蹭了蹭。
听说什么?
路眠脸上浮起一抹红,声音带着颤,在他耳边悄声说:听说,发烧的时候会更热,会更舒服
尾音来不及吐出就被封住,谢稚动作有些粗鲁,急的将衬衫的扣子都崩掉了两颗。
动作到一半,谢稚怕路眠会冷,特意将床边的窗户关上了。
热气很快就在床边蔓延,在玻璃上凝结成雾。
路眠毕业后那么多年,其实没有真正在社会上跌打滚爬过。
店里的生意不错,也少不了有很多麻烦,他被谢稚保护的很好,有些事情路眠能自己处理,有些棘手的事情,都有谢稚帮忙。
因此到现在,路眠依旧像刚进校园的大学生,模样未曾变过,干干净净的,比以前更好看了,也更吸引谢稚的目光。
这几年,谢稚的实验没有停过,他碰路眠太久的时候,路眠的身体依旧会发抖。
两人心知肚明,这绝不是成威留下的创伤。
路眠是真正信赖谢稚的。
到现在,谢稚做再多过分的事情,路眠都不会昏过去,而路眠给出的排斥反应,倒成为了两人亲密时候的情趣。
谢稚很喜欢看路眠在他怀里发抖的样子,看路眠碰一下就会面红耳赤的样子,看路眠细汗遍布全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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