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用得着你说?”
郑淮鹭在家不是健身就是打游戏,偶尔也去书房待一下午,他安静的时候相当省心,舒行一到家就能看到那盏为他亮着的灯,人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方能明白所谓“归宿”是什么意思,可能对于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说夸张了点儿,但舒行很喜欢。
郑淮鹭听到动静从厨房里探出一个头:“舒哥!洗洗手准备吃饭。”
舒行靠在玄关,心想难怪古人常说:美人乡英雄冢。
饭桌上舒行跟郑淮鹭说起了拍卖会的事,“届时喜欢什么就跟我说,不用客气。”
“一个月十五万额度够花了。”郑淮鹭笑着给舒行夹菜。
“也没见你怎么花。”舒行点破,郑淮鹭收了卡,却一次都没从上面划钱。
“冯特助什么都给我置办齐全,那些钱实在没有用武之地。”郑淮鹭说着顿了顿,“但舒哥想送我,届时我就不客气了。”
舒行满意地点点头:“好。”
舒行还有其它打算,他想让郑淮鹭多认识一些人,总在家里憋着也不是办法,郑淮鹭瞧着G吧出来,但一些金融、美学,艺术类的领域他都有所涉猎,会的语言就舒行所知有三种,加上外貌条件,在社会上立足不成问题,许是曾经在G吧的遭遇不好,导致他现在有些社恐,舒行打算慢慢让青年敞开心扉。
多年后,舒总为曾经的无知自罚三杯!
冯生晚上来送衣服。
舒行知道了郑淮鹭的尺寸,就让冯生置办了一堆,门铃响的时候舒行正在洗澡,是郑淮鹭开的门。
门一开,郑淮鹭预判了冯生的动作,学着他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
冯生:“……”
郑淮鹭一看冯生怀里的衣服尺寸就知道是自己的,一把接过,高兴道:“谢谢冯特助。”
“不用,你……”
“砰——”
房门紧贴着鼻尖被摔上,冯生承认,这一刻他破防了。
就想给舒总打个电话,要么他辞职,要么郑淮鹭滚蛋,最后在门口吹了三分钟冷风,终于冷静下来,落寞离开。
舒行洗澡出来看到郑淮鹭已经换好了一件,烟灰色,里面一件深黑色马甲,郑淮鹭没打领带,领口就那么敞着,能瞬间瓦解人的意志。
舒行对天起誓,他从前不是个看脸的人。
郑淮鹭眼中光波流转,妖孽故意勾人的时候,是不讲道理的,“舒哥。”他嗓音轻慢:“陪你去拍卖会,我就穿这件吧?”
舒行愣愣:“嗯。”
郑淮鹭看他这样缓步上前,稍微俯身就跟舒行挨得很近,“舒哥,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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