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正在追忆甜蜜往昔,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位置骤然一沉,他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脑袋能动,僵硬一扭,看到了同样“韶华逝去”的高博明。
郑淮鹭诧异:“箫宁呢?”
高博明捂着脸:“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哈……”郑淮鹭打了个响指,让服务生上酒。
时云书都到家了又被喊回来,看郑淮鹭跟高博明像两个神经病,明明伤心难掩却笑得丧心病狂,让他后背毛毛的。
林畅那边跟这里有时差,郑淮鹭他们喝到凌晨三点,他才刚起,看到时云书的留言立刻拨了个视频过来,郑、高二人已经喝到地上了,林畅开怀大笑,二度让时云书毛毛的。
然而王然很快进来,提着行李箱:“我去进修啦,大概三天,跟你说过的,拜拜。”
林畅:“……”
林畅最心疼王然,好不容易等这人重燃热情,自然不会阻止他追梦。
半个小时后,时云书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手机正对着郑淮鹭跟高博明,视频里的林畅拿着酒瓶吹。
“干!”
“干!!”
这叫什么?兄弟齐心?
不,这叫一群神经病,时云书简直无法理解。
第九十章 我不听
舒行谈完生意出来,抬头就看到站在寒风中冻得鼻头发红的箫少爷。
舒行蹙眉,珑城比渠城冷,箫宁就一件单薄的卫衣,但神色格外毁天灭地,狗路过都要绕着走,可见在高博明那里着了大气了。
“我不是给你发了酒店地址吗?”舒行开口,顺便脱下自己的大衣,递给箫宁。
箫宁也没客气,接过直接套上,他骨架比舒行小,身高都差着接近一个头,所以乍一看像是儿子偷穿了爹的衣服。
“我一个人懒得去。”箫宁哼哼唧唧,“再者你不是说快谈完了吗?正好,谈完了咱们吃饭。”他骄纵惯了,说话都是一副“爱咋咋”的态度,一般人真受不了,但舒行多少了解箫宁,一般说话没恶意,像个小刺猬——外面看着不可接近,一翻面就全是软肉,还能让亲近的人随便摸。
箫宁坐车的姿势有点儿怪异,像是屁股下面长了钉子,舒行看破不说破,问他想吃什么。
“海鲜吧。”箫宁想了想:“我想吃酱油蟹。”
“知道了。”
舒行带着箫宁潇洒,两人就这家餐厅酱油蟹的味道还展开了一番讨论,那边舒行跟高博明还在喝,时云书都在沙发上一觉睡醒来了,看他们这颓败样子实在不能忍,“那啥,你们继续,我先回家。”
“你回个屁的家!”高博明舌头都大了:“兄弟们都无家可归了,你回家?”
郑淮鹭抬手指了指他:“回家,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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