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脸诧异,“这……”
“算了,说我没醒就行。”何深又不是傻子,说了人还能回来吗?
“噢…好…没醒。”护士觉得他脑子可能烧坏了,要么糊涂未醒,换好点滴多留意了会儿,确定没干憨事才去下一间病房。
兀自呆了会儿,何深想起白欣,一个电话甩过去,上回让她帮找电瓶成事不足,这回给的泻药效果也太猛了…
“怎么了?又是Muse?”白欣躺家沙发悠闲撸猫。
“老白,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何深的声音还有些虚弱,翻了个身瞄到绿色保的温杯。
明忱的?明忱专门给我准备的?到底是不是明忱?
关于不满,那太多了,白欣一口气说了连串。何深一个字没听进去,伸手把杯子宝贝抱怀里,“既然没有不满,你差点送走我知道吗!我昨晚上吐下泻,还发了高烧,今天看见吃的就想吐,估计得瘦五六斤。”
“?”从小一起打到大,何深张嘴白欣就知道他想放什么屁,猜测道:“我给你一盒,你吃了几片?”
“四片。”何深试图拧开保温杯,竟然…拧不开…
“你疯了吞四片!”
“我不是看没效果嘛,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
“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白欣说着准备回房间换衣服。
“不用不用。”何深也翻身起来,“明忱在,你别来,影响我发挥。”
这么一说白欣就明白了。又是为明忱…昨天正儿八经找她要泻药,还当他真便秘…
“瞧你,出息!我他妈迟早和伯母说你那点破事!拉肚子也会死,照你那剂量,怎么不直接和我要敌敌畏!”
何深在白欣还没真正发飙前手忙脚乱按了电话。再怎么说,以前为了能打得赢白欣,学了几年的跆拳道,虽然花拳绣腿,好歹是真真实实锻炼了身体的。后来的拳击加持,这点小病不至于怎么样。
现在的首要是找明忱帮他拧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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