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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该硬气一点!
且不说萧瑾那边已经火急火燎地找人商议了,就连身处翠微殿的陈善吾也是收到了消息。
不同于陈太妃听得直皱眉,陈善吾甫一听说这事儿,连日里紧锁的眉眼都舒展开了。
陈太妃冷不丁地瞅了她一眼,便看到她这反常的模样。她心里嗤了一声,想着这国公府里养出来的大姑娘终究还是差了一点道行。平日里装出的温柔小意,到了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却丢得一干二净。她为萧瑾不平,更为先皇可惜。
陈太妃本来就不大喜欢国公府的人,眼下因为这个就更加厌恶了。她干脆指桑骂槐:“说这些话的人大概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知跟了哪个主子,图的怕不是谋反的勾当。陈妃啊,你说是不是?”
“……?”好好的,怎么骂上了?陈善吾听着替安王委屈,却不能替他分辨什么,只说:“侄女儿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些事情抨击圣上。一个个正事不干,尽想一些下三滥的招数。圣上是大行皇帝的嫡长子,他不堪为君,还有谁配当得上?某些人啊,真有那个野心也得看自己是什么血统,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想当皇帝,配么?”
陈太妃跟前的大宫女晚秋不懂内情,却依旧摸清了陈太妃的态度,“若是配的话,也不会使这些不入流的把戏了,要是真有人作祟,那也只是一群跳梁小丑。”
陈太妃笑呵呵:“可不是小丑么?”
陈善吾瞥了一眼晚秋,带了些凉意。
怎么着,还不能说了?
陈太妃阖上茶盏,扶了扶额头:“哎哟,我的腿怎么忽然又开始疼了起来?陈妃啊,赶紧给我按一按。”
又来了!絮方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家主子吃亏,主动站出来:“还是奴婢来吧。”
说着便欲伸手。
不想陈太妃看都没看她一眼,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胆敢上前一步试试?一个这笨手笨脚的奴婢,摁坏了你有几个脑袋能够砍的?”
陈善吾深吸了一口气:“絮方,你下去。”
“娘娘!”
“下去。”
絮方忍了忍,一肚子气地站在一边。
陈太妃却笑了:“你这奴婢似乎有些不服管教啊?”
“哪里,她只是今儿糊涂了,这才冲撞了太妃。”
“做人糊涂一时可以,但若糊涂一世,那就无可救药了。”
陈善吾扬了扬嘴角,只能应一句“是,”
这两天吃的亏多了,她也知道不反驳的下场。若是她不听话,陈太妃便会拿着辈分、拿着尊卑压她。陈善吾虽然是萧瑾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未来的皇后,但她现如今毕竟没有被册封,所以在陈太妃面前,她不得不低头。
若是不把这一位伺候好了,谁知道她会在外头放出什么话来?
陈善吾一声不吭地按了起来,陈太妃也是很快闭上了眼。
像她这样的年纪,每每闭上了眼,过往的那些事情便全都一齐涌了过来。当日陈太妃从张德喜口中听说陈善吾的事儿之后,又惊又笑,惊得是陈善吾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笑的是她们陈家可真是容易出痴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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