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夏国关系是好,但就其本质来说,他们还是依附于夏国的,处处低人一头。若不是夏国,他们与蜀国早就拼的两败俱伤了,再悲观一些,兴许他们早就被歼灭了也说不准。如今是多亏了夏国在后面撑着,他们才能日益发展壮大。
薛仁知道林檀优秀,但是他们俩……就不合适。
想到这里,薛仁又交代妻子:“这件事情就此打住,你别再折腾了,免得将两国之间的情谊折腾散了,到时候对殿下反而不好。”
“这还用得着你交代,我是傻子不成?”她就算是要撮合,也是暗暗的撮合,哪里会影响两国之间的交情了?
薛仁满心以为她想通了,不再琢磨这件事,岂料自己放心的太早了。
他越反对,薛夫人反倒越想试一试。
一件事情上了心之后,那就跟着了魔似的,薛夫人本来还有几分担心,后来见到韩攸,听他说了几句之后,薛夫人彻底信服了,觉得这两个人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世上像夏国皇帝这般洁身自好的人已经不多了,既有一个,无论如何也得抓住再说。
不过薛肤色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萧瑾的身份特殊,很多时候薛夫人也只是旁敲侧击地跟林檀暗示一番,并不敢直说。不过有一个萧瑾在前面吊着,薛夫人渐渐的也看不上别人了,给林檀“相看”的次数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带着画像入宫了。
林檀以为她悔过自新,便放松了警惕。
于是这阵子,林檀便发现自己“夏国皇帝”与“我家殿下”这两个词频繁地在她耳边被提及,前者来源于薛夫人,后者来源于韩攸。
林檀费劲想了一通也没明白他们如此关注萧瑾的理由,不过她并不排斥听到萧瑾的消息,已经没有阻止他们。
韩攸又是个心细的,最擅攻心,有薛夫人相助,他做起这件事简直是信手拈来。
有关萧瑾消息听得越来越多,林檀对萧瑾的认识也就被迫的越来越深,连他在宫里爱做什么,喜欢吃什么,都已在不知不觉中记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听的太多了,有一日晚间,林檀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她梳起了发髻,竟然下厨在给萧瑾煲汤,而萧瑾那厮还让她少放姜,多放些糖调味。
第二日梦醒,林檀揉了揉麻木的脸颊,想着这几日还是别再见韩攸跟薛夫人了。
……
远在夏国的萧瑾从床上爬了起来,想了想,梦里荒谬的场景,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丧气道:
“都怪冯慨之!”
要不是他天天念叨,自己也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好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要是传出去了,好好一个姑娘家便彻底与他扯不清了。
张德喜听到动静从外头进来,打起帘子,笑问:“圣上昨儿睡得可好?”
“不太好。”萧瑾穿上鞋子起身,走到桌前喝了一杯温水,给冯慨之穿小鞋的念头立马就起来了。不过折腾冯慨之一个远远不够,这件事情朝中那些大臣都要背锅。
萧瑾吩咐:“让张丞相跟六部尚书进宫,就说朕有事要与他们商议。”
张德喜立马叫人下去传召。
萧瑾想到顾淮南的信,猪都养的差不多了,骟猪的手艺也练得炉火纯青了,接下来就是把养猪的手艺传到全国,让夏国的百姓都能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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