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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的是我燕国子民,纵有盟友之情,也难抵我燕国子民的性命。”
言下之意,是不能善了了。
林檀一下子就火了:“你待如何?”
司徒恭与贺辞都未开口,蒙阳冷笑一声站了出来:“楚国杀我良将,显然未曾将燕国放在眼里。我燕国向来有仇必报,既是军营里头的厮杀,那便在战场上分个胜负!楚王也是武将出身,不会连这点血性都没有吧?”
他竟然无耻的用起了激将法,说实话,萧瑾眼下失望极了。不是对蒙阳失望,这人向来都进攻性极强,只怕此事就是他撺掇的,萧瑾失望的是司徒恭,这个原文里头纵横捭阖,有帝王之相的男主司徒恭。
在此之前,萧瑾一度针将他当成朋友,也以为,有了之前的情谊,司徒恭多少有点可能会放过楚国,到头来,还是没抵得过国家利益。
也好,萧瑾自嘲,既然都撕破脸了,往后便都没有什么顾忌了。
他质问司徒恭与贺辞:“贵国一定要开战?”
司徒恭定定地道:“我只是为了燕国讨一个说法。”
林檀冷笑:“燕国陛下真是爱民如子啊。”
薛仁也忍不住了,刺了一句:“不过是听信蜀国那狗皇帝所言,想要江陵府的金矿罢了,何必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做这些跳梁小丑一般的把戏,真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蒙阳恼羞成怒,直接道:“我看你们是死不悔改,既然如此,三日之后,战场上见!”
萧瑾运了运气,忽然开口:“燕国真要同时与两国为敌?”
司徒恭看了一眼萧瑾,目光幽深。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
贺辞道:“此事与夏国无关。”
“楚国与夏国关系匪浅,夏国断不会坐视不管。如若燕国执意开战,夏国必奉陪到底!”
蒙阳脸色骤变:“早知你们一丘之貉!”
那夏国的狗皇帝其心可诛,可恨他们陛下还真把人当朋友,结果他们还没动手,这“朋友”却先对他们动手了。
蒙阳为他们陛下感觉不值。
王从武站了出来,不快道:“说话放尊重些。”
“你们也配?如此护着楚国,不是一丘之貉是什么?既要打,燕国何曾怕过?”
蒙阳回头一看,立即抽出宝剑:“正好让你们看看,燕国的剑有多锋利!”
王从武反手抽剑,直逼蒙阳:“我剑也未尝不利!”
两边对峙,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萧瑾不想在此多留,拉着林檀往后退了些,又对着油盐不进的司徒恭最后劝了几句:
“这两年燕国对外战事不断,只怕内里已经有不少亏损了,眼下还是休养生息的好,何必频频挑起战事。若是赢了自然好,可若输了,燕国真能撑得住。即便撑得住,又能撑得了多久?你们是粮食供应得了,还是兵器供应得了,亦或是火炮供应得了?”
“此事夏国绝不会放任不管,燕国若敢进攻楚国,夏国必以全国之力迎之。我夏国兵强粮足,人才济济,富甲一方,且背靠长江天险,易守难攻,陛下就这么确定自己一定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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