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夏悦星羞怒拒绝,电话那头的男人就改口了,“算了,想想你的脸就萎了。”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否则,你那个满脑肥肠的爹会迎来越家的针对。”
回忆戛然而止,夏悦星擦了擦试卷上的水滴,水在卷子上晕开,模糊了她写的那个解字。
交卷的铃声响起,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考场。
她低垂着头,与另一个考场出来的林月寒擦肩而过。
夏悦星没看见林月寒,林月寒也没留意她。
一个失魂落魄,一个眼神含笑,隐秘的逗弄着怀里的小羊羔崽崽。
林月寒怀中,黑白相间的奶牛羊羔微微偏着头,看着夏悦星离开的背影。
这才一个多月,夏悦星的气运消失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夏悦星似有所感,停下脚步转过了头,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林月寒的背影。
“林月寒。”夏悦星小跑着追上林月寒,低声说道:“一会儿,我们谈谈。”
林月寒:“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找不到人,报警有用,找我没用。”
说完他不顾夏悦星难看的脸色,径直离开了。
夏悦星站在原地,在周围人算不得隐蔽的打量之中,捏紧了拳头。
她和她爸爸什么方法都试过了,毫无用处,根本就找不到夏隐星。
这么多年,家里藏着那个怪物,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找人难如登天。
那个怪物,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
又是一个周末,林月寒带着夏隐星,来到了医院。
医院病床上躺着骨瘦如柴的人,脸上带着氧气瓶,他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我来接你出院。”
林月寒眼神冷淡的看着男人,他的话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
男人每时每刻都在病痛的折磨当中,清醒的时候很少,而且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夏隐星好奇的看着他,又有些担忧的看向林月寒。
他们所在的病房,不是单间,单间林月寒给不起钱,房间里还有其他的病人和家属。
在这种情况下,林月寒没有多说,只是伸手揉了揉夏隐星的头。
夏隐星眼睛微微眯起,满足的更加靠近了林月寒,方便他揉的动作便利些。
病房里的人眼神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个有些亲密的少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亲密过头了。
这里的人都认识林月寒,虽然叫不出名字,但记得是个长得高大帅气的,有些冷淡的少年,如今倒是第一次见他对着一个人露出这么温和的表情,那个带着口罩的,莫非是他弟弟。
“你要带你爸出院啦。”一个热情的大妈说道:“你这孩子,早就劝你把你爸接出去了。”
“你也别太伤心了,这对你爹来说也是好事。”
林月寒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就开始收拾病房里的东西。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他对他爸并不关心,病房里的东西少得可怜。
收拾好以后,林月寒背上男人,跟夏隐星一起离开了医院。
直到将人背起,林月寒才惊觉,这个男人已经瘦到了这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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