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荷笑起来,她怎会不爱慕,光风霁月的师兄,万年不出世的天才,坎坷的仙途大道在林月寒如履平地。
这样一个,被称作修真界第一的皎洁月亮,是她的师兄,她长久的凝望林月寒的背影,又怎么会,不爱慕。
如果不是林月寒即将和望星洲举办结契大典,她又怎么会孤注一掷,动用自己尚且不能控制的秘境。
“师兄,你错了,”秦初荷深深的凝视林月寒,“我怎么会不爱慕你?”
一直沉默的站在林月寒身后的望星洲突然出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元婴冲击化神失败了吧。”
“并且根基都受了伤,此生再无寸进的可能。”
“如果你只是恋慕他,你有无数种办法,可为什么,你偏偏选择了能吸收人气运的秘境。”
“你不会不知道,被强行吸走气运,严重的会导致一个修士修为大跌。”
秦初荷讥笑连连:“你又算得上什么好东西?还不是跟个狗一样嗅着吸取气运的机会就来了。”
“几个世界下来,我可一点气运没得到,倒是你,得了不少好吧,师兄若是出了事,那便是你的责任。”
望星洲冷笑,妖冶的眸子泛着一丝冰冷的光,“我和他,已经结了契,气运本就相辅相成。”
“不可能!”秦初荷惊叫出声,“你们并未举行结契大典!”
“谁规定的,道侣契约只能在结契大典上结成?”望星洲嗤笑。
“你可能是喜欢林月寒,但你更爱修为,更爱权势,更爱地位,更爱钱财。”
“在秘境里,失去了过往记忆的你,几个世界的选择,都足以看清。”
秦初荷目眦欲裂的看着他,怒吼出声:“你闭嘴!你懂什么?”
“你懂什么!!师兄气运滔天,分我一点,我们才能共登仙途,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连根骨都是师兄替你寻来天材地宝洗好的人,享受了一切利益的人,凭什么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些!”
女人怨毒的视线如有实质,怀揣着最大的恶意说道:“你不过是一只,低贱的妖畜。”
望星洲突然笑了,他头上长出倾角,白皙漂亮的手上,浮现出火焰一般的纹路,眸子冰冷却又像是涵盖万物。
一眼看见天下苍生,天下苍生却皆不入他眼,似有情,又似最大的无情。
“你?”秦初荷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林月寒年少时误入云泽秘境,九死一生浑身浴血的出来了,”望星洲说道:“他原本出不来,是我,用我的经脉,用我的心头血救回了他。”
“吾乃神兽,白泽。”
他冷漠的看秦初荷一眼,“至于我凭什么说这些,不是因为我救了他,我告诉你我是白泽,只是让你知道,你口中低贱的妖畜是谁。”
“我能站在这里说这些,是因为林月寒他是我的道侣。”
秦初荷不愿认输,讥笑道:“那不过是他念在你救命之恩的份上,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哪怕他不知是我救的他,他也将变为幼崽的我带回去,精心护着长大。”
“他心悦于我,无关恩情,只因为我这个人。”望星洲直接戳破了她的想法,不留余地。
林月寒眼神含笑,伸手扣上了他的手,“你终于承认了。”
“我早就说了,我不会因为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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