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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邬皱着眉, 他的右手此刻疼得要命, 魏毅给他带来了医药箱,程邬低头给自己手腕绑绷带,只是疼他还可以忍受, 就怕没有知觉。
他的手在以前登山摔过一回,那时候医生就告诫他这只手以后不可以剧烈运动, 回国以后程邬创建俱乐部又打起了职业,每天大量的训练,他的打法又偏凶,这只手早就不堪负荷。
退役之前出现过那么一回,有一段时间他感受不到右手的存在, 完全失去知觉,加上爷爷那边的施压, 程邬最终还是选择退役, 他的手再维持不了职业选手的高强度训练。
后面经过一番治疗之后,程邬的手伤好了很多, 平时随便打打游戏没有问题, 但想打职业是完全不可能。
一滴冷汗从程邬的额头上滴落下来, 他轻轻笑了笑:“没事, 还有一把,先把这场比赛打完再说吧。”
魏毅欲言又止,想劝程邬,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程邬不是他可能说得通的,再加上今天的关键比赛,他真是头都大了,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向小方几句。
要不是他,程邬也不用今天上场,按照他们平时的训练,进个世界赛没问题,不知道那b崽子心里在想什么,打假赛哪有他打进世界赛打出成绩赚得多,完全拎不清的傻逼。
见到程邬和魏毅回来,祁朽眨了眨眼睛,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手上,程邬穿上了外套,外套挡住缠着绷带的手腕。
都过去这么久了,祁朽看到程邬的手指在轻微地颤抖,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专注和热烈,程邬笑着走了过来。
“阿朽,我要上去打比赛了。”
祁朽点头:“嗯,加油。”
程邬轻笑着说:“这么加油打气可不够啊。”
祁朽轻轻抬眼:“那你想怎么样?”
程邬走过去,将坐着沙发上的祁朽一把抱在怀里,头埋在祁朽的肩膀上狠狠呼吸了两口:“抱一抱,汲取一点力量。”
祁朽停顿几秒,慢慢伸手回抱程邬。
阿龙正想跟程邬说点什么,转头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那简直没眼看,他立马移开视线,拽着也想叫程邬的喜洋洋离开:“走了走了,要上场了。”
最后一把比赛开始。
程邬没有再选恶灵,上一把他们的选人组合太过于冒险,完全没有盾保护角色存在之下,只要稍微一犯错将永不翻身,也得亏于空投箱刷得好,刷了个大狙出来,还刚好落在他们脸上。
但这种有着运气成分存在的比赛不可能每一场都被眷顾,这一把程邬仍然需要打进攻角色,他把视线瞄准在地平线身上,“阿龙,你选瓦尔基里,喜洋洋选希尔。”
程邬选的是地平线,地平线是祁朽玩得最多也是最喜欢的角色,程邬在这个时候也想试试。
解说一愣:“我们看到选人界面确定下来,DNG这一把仍然没有拿盾角色,是仍然要进攻吗?”
“这样太过于冒险了,还是说DNG有其他的战术?”
最后一把比赛,也是DNG的生死局,他们只能背水一战,他们的积分已经不可能在最后的比赛里拿到冠军,那么只能把所有的机会堵在这场世界赛的门票上。
最后一把比赛,他们只能进攻,他们不仅需要排位分还需要人头分,单纯的运营完全不行。
程邬带领DNG小队跳的仍然是高级战利品区,这把加上他们跳了有三支队伍,对于他们来说每个选择都在刀尖上跳舞,那么与其被划伤的血溅落到自己,不如就着红色跳一场美轮美奂的舞蹈。
落地架,程邬很刚,带着阿龙和喜洋洋也非常刚,落地拼的就是手速,捡到枪的就开枪杀人,没捡到枪的就用拳头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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