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女士,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不能来看望一下你吗?”楚雅君在玄关处换好鞋进去。
谭兮潼无奈:“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见过面。”
楚雅君回过头:“你不是说你要去书店处理事情吗?竟然在家!”
“处理完了。”谭兮潼这谎话撒得脸不红心不跳:“楚女士这话讲的,仿佛我不应该给你开门。”
楚雅君东看看西看看,从玄关处就开始看了,一直到厨房,客厅,卧室,就连厕所都要去逛一遍。头一次忽略了她房间的凌乱,研究起牙杯鞋子,是否单人或双人起来。
跟个侦探似的。
“没藏人。”楚雅君一拍手。
谭兮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扶额道的:“楚女士!你一个经常混迹酒吧的人,思想怎么可以这么封闭?”
竟然怀疑她和人同居了,可同居放到当代来说,只是个人选择而已,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楚雅君这反应太大了,终究是时代的鸿沟。
“就是在酒吧见过太多这种事情,所以才更要注意......”
楚雅君眉毛一拧,发现新的猫腻:“潼潼你怎么脸红了?我这么迷人吗?可是我是你亲妈诶。”
人生最大的无语,莫过于如此。
谭先生一贯内敛,想来年轻时候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白面书生,能和楚雅君这样大大咧咧的女子走到一起,何止是互补,简直是大补。
以至于好姐妹曾这样说过谭兮潼,对外遗传了父亲谭一啸的斯文,对内遗传了母亲楚雅君的欠揍。
这般“不伦不类”的性格,不能怪她,是基因太强大,得从生物进化论说起。
谭兮潼哑然,默默去开窗户通风,转头对上楚雅君睁得老大的瞳孔,觉得自己还是要说些什么:
“楚女士,麻烦你能不能收敛一下,自恋两个字就差写到脸上了。”
“人到中年,还能自恋那是本事。”
谭兮潼懒得跟她辩论,见她一直在站着,便让坐下。
谁知对方还不乐意:“你这沙发太乱了,不想坐。”
“那您就站着吧。”
谭兮潼姿态慵懒往沙发上一靠,一滑,陷入柔软的漩涡里。
楚雅君重新回到刚才的话题:“潼潼,你是不是真的和人发生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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