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次卧和主卧是你的私人地方,我们不好碰。
宋昭渊淡淡说:你的次卧也不知道住过什么人,总不能没收拾就让两老人住进去吧?要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不太好清理。
秦毓笑得很欢乐:次卧只让人住过几天,已经洗过床单枕套,也都拿去晒过太阳消毒了。我们一般住主卧,主卧倒是来不及换床单被套。
硬挤进秦毓被窝睡主卧的宋昭渊脸色顿时不太好看。
秦伯:要不让你宋婶换一换?
秦毓:看宋叔介不介意,他住了几天了。
宋昭渊有些洁癖,能在主卧里睡了几天,那说明还是挺干净的。秦伯顿时就安心,起身同宋婶准备离开,拒绝了秦毓的挽留。
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主宅那边还等着我们两回去收拾。而且你宋婶睡觉前要泡脚,我也得吃点保养品,药材都放主宅里,下次再来你这儿住一晚。
宋婶拍拍秦毓的手,朝里面看了眼,压低声音说:你现在年纪不小了,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想定定了再去做,别管你宋叔。他啊,聪明一世,唯独在你这儿犯糊涂,从不欠人,都是别人欠他,唯独亏欠你,不肯还、还不尽,你不一定也要他还我知道他每年都来看你,现在想求你回头,你别管他,别跟着犯心软的毛病,他就活该吃苦!
秦毓诧异地看着宋婶,他是喜欢、尊敬宋婶,把她当母亲一样的角色来看待,宋婶也拿他当小辈来看,只是那些好都越不过宋昭渊。
凡与宋昭渊有关,秦毓就得让步。
这点从她当年二话不说随宋昭渊到外地去,留成年没多久的秦毓在首都就能看出。
他没想到宋婶会把他放宋昭渊前面。
我我知道了。
宋婶握着秦毓的手,看他软软的、乖乖的样子,心柔软得不像样,也算看着秦毓长大,看他在宋昭渊的教养下成长为俊秀风华的少年郎,白白净净,安静乖巧,被宋昭渊拐到床上硬是开了情窍,还未来得及品尝果子的甜蜜幸福就被迫尝遍悲伤失意。
当年他信任的人都走了,留他孤独一人,不亚于遗弃。
她也知道宋昭渊后悔了。
无非是发现听话的小孩被遗弃久了居然也会主动离开的事实,于是后悔,开始挽留。挽留也不尽心尽力,身段放不下、尊严放不下,远远的、高高的,抛出饵就以为能把人钓回来。一回到首都就用各种手段逼小孩留在身边,还刻意利用他们两个老的,实在是有些不要脸了。
连愚忠的宋婶都知道宋昭渊心不诚,秦伯更不满宋昭渊的所作所为,站在旁边不时颔首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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