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寒早上偷用了水红色,她竟然都没发现。
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都用上了。”葛画的眼里这才露出开心的颜色,松寒和她挥手,“回吧。”
今天晚上的松寒不用陆梦非三催四请,准点回了家,说是陪妈妈吃饭。
陆梦非说我谢谢你一家门。你来吃饭那是因为想侧面打听下外婆的意见,那葛画呢?
松寒吃了一碗桂花酒酿圆子才暖过来,“回家了。”
“不是说好在这里过小年吗?”陆梦非想了想,“吵架了?”
“她不吵架,就是有事自己闷着。”松寒担心了一天,微信里只有葛画发来的寥寥数语
听了老三紫薇可能要嫁人的事,陆梦非给女儿夹了素鸭,“喏,你爱吃的。”
“您怎么知道我今天来?”松寒笑。
陆梦非白她,“昨天看着镇静,其实一直在打鼓吧?生怕你外婆说了什么。所以特意在客厅里和小女朋友搂搂抱抱的,干什么?昭显你们情比金坚?”
“外婆究竟怎么说?”
“这种个头的男孩子多得是嘛。”陆梦非回忆着昨晚老母亲路上的感慨,“但这个葛画身上看不到半点娇生惯养的劲儿,很有韧性很沉稳的样子。”
女儿只顾笑,不说话。
“现在无说处,闲愁极了伐?”陆梦非笑容里都是心疼。
“是哦。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嘛。”松寒噘嘴,“结果呢,小赤佬还不道归期。”书袋吊完了,松寒认真地询问母亲意见,“妈,我怕她是遇上什么事了?不放心,我想去她老家一趟看看。”
陆梦非慢慢嚼着鸡毛菜,“那里冷的,多穿点。”
她看着女儿,“你说你这身痴情劲儿随了谁?”
“我那不是色胚劲儿吗?”松寒笑,“葛画只说担心妹妹被嫁,但她家里明明默认了老三可以继续读书。我怕是遇到什么大事急着用钱了才来这么一出。妈……你借我二十万……行吗?”
陆梦非愣了,“和孔维统一个德性。”过年可能不着家,开口就是二十万。
“你外婆说对了,凤凰家庭是非多。”
松寒陪笑,“可我……舍不得我那小凤凰难过。”
“陆松寒……你可不能学我。”
学不学是一回事,能不能是另回事。陆梦非不同意借这么一大笔金钱,别说她手头没二十万的活钱,就是有,她也担心葛画家那边是不是个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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