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期年看着韩亦程额角上的血痕,摇头:我不能答应。
韩亦程愣了愣,低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听话,你再也不见他们!
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我为什么要毫无原则的听话?
什么附属品不附属品?你是我的人,你不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难道不应该?
应该?你可以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却不能有一点点不顺你的意。谢期年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情绪,我们现在都不冷静,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先走。
说完,他转身毅然向门边走去。
韩亦程低吼:谢期年!你敢走!
回应他的是打开又关上的门带来的气流,卷起了房间里铺满的白玫瑰花瓣,纷纷扬扬,最终静默地落回了地面。
疾步走出房间,到了停车场坐进车里,谢期年才终于放松了僵硬的脊背,抬起手捂住了脸。
一瓣白玫瑰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夹在手指间,随着他捂住脸的动作贴到侧脸。
浅淡的幽香冲进鼻腔,谢期年烦躁地松开手,把那花瓣在手间揉碎了。
随手把花瓣泛出的汁液在衣襟上擦去,他发动车子,向家里疾驰而去。
洗过澡,谢期年看看逼近凌晨的时间,刷开手机。
信息有很多条,但置顶的韩亦程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几小时前催他赶紧去酒店的讯息。
韩亦程的头像是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在宁市的动物园前拍的单人照。
那张照片是谢期年拍的。
高考结束第二天,韩亦程拉着他飞去了宁市,径直去了主题动物园前。
以为韩亦程是想要来一趟毕业旅行,韩亦程却忽然在主题动物园的大门前拉住了要去买票的他的手。
他带着疑问看向韩亦程,韩亦程也同样看向他。
眼波流动中的紧张终究化成了悸动的决意,韩亦程跨前一步,忽然抱住了他。
谢期年尚未反应过来,却听到了韩亦程贴着他耳边说的「七七,我喜欢你」。接着,微凉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