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了口,声音很轻,气息很弱。
好难受。他声音颤抖得厉害,热
不正常的潮红从他脖颈向下渗透,韩亦程轻轻顺着谢期年的动作,替他解开了领带,又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二颗扣子。
潮红依然遍布,甚至开始泛出细小的红点。
帮我他细碎地说,我难受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诡异又焦虑的沉默。
谢期年在这诡异的安静里嘶哑出声:好痛
他咬住自己的唇,但牙关毫无力气,动作间都是虚弱徒劳的挣扎,看得韩亦程心里绞成了一团,唇边渗出了血痕。
哪里痛?纪羽晨用力握住谢期年的手,哥哥,我们在想办法,我们
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韩亦程抖着手拿出手机给傅念衡打电话,吼着还要多久!
傅念衡的声音很急,却依然保持着沉稳的清晰:已经联系到人了,药在邻市,我在往那里赶。最多两小时。另外我还在凌北继续找,找到了马上送来。
找到缓解剂了。这个确认让屋里的人心稍微放了放,但两个小时的时间长度却又无法让他们真的安心。
心脏谢期年无神地低喃,要炸了,好难受
纪羽晨扑过来推开韩亦程,按住谢期年肩膀,迫使他看着自己:哥哥,你被下药了,你知道吗?
谢期年大口喘着气,破碎地说:我知道
不能及时拿到缓解剂的话,还有一种办法缓解,你知道是什么方法吧?你知道吗?纪羽晨咬着牙问。
我知道谢期年尽力让自己的眼睛能聚焦到纪羽晨脸上,我知道。
感觉指尖触到的谢期年的皮肤已经热到几乎烫手,纪羽晨知道不能再耽误了。心一横,他大声问:哥哥,你要景辉哥留下吗?
我
谢期年闭上眼喘了一会气,低语:景辉。
这两个字落在韩亦程耳中,撕裂了他的世界。
宋景辉立刻答:我在。
纪羽晨也立刻松开谢期年,同时强硬地去拉韩亦程:景辉哥,你留楠`枫下,韩亦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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