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锁手机,题不对文地反问:好点了没?
任希的电话转瞬拨来:痛!
褚郁立在落地窗前,一时浮现出他和任希也是在这般位置的画面,真丝睡衣欲遮不住红痕,是一览无余的风景。
血液直直往上冲,褚郁揉向脖颈:我买的药呢。
任希:是药的问题?你太进去了!
褚郁服了,太长了也能怪他?
任希催促:干嘛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褚郁低哼似笑,以后我注意点,行了吧。
任希舒坦了些,但气仍是没消。
不过褚郁也差不多习惯了,看就是从小娇生惯养到大,那脾气不定时能炸两下,全无逻辑可言。
两人没什么营养又扯了几句,基本上是任希在问,褚郁在答,话题还多是与MIXIDOL相关的工作内容。
任希生气是因胎动,吐得虚脱猛掉眼泪,无数回想宣之于口说又打了退堂鼓,他们的关系只是简单的床上伴侣而已,说不定过不到半年就看腻褚郁那张脸了。
毫不知情的褚郁还以为那晚真的做得太过火。
结束通话后,褚郁思量良久,考虑到任希的身体,实在矜贵,平日也不见运动,确实是该注意节制。
被这件事占据着半天的想法,还是快递来电才想起正事。
只是快递一拆,他那么大个民谣吉他怎么摇身一变,换成了电吉他?
褚郁:
大变吉他是要闹哪样?明天上场表演清唱?
补眠计划泡汤。
这下又是联系配送小哥,又是致电快递公司,褚郁得到的答复是运送途中一切正常
褚郁倏然记起当初是助理帮提前寄的吉他!
助理没睡多久又被叫起来,看上去很懵:啊?可是公司让我寄的是电吉他啊。
褚郁语速很慢:我给你发了短信,钥匙塞在邻居的花盆里,连吉他的图片都给你发了。
哎呀,我只是个打工的,助理不耐烦地叹气,再说郁哥你也是可以自己寄的嘛。
褚郁闻言冷笑:你是助理还是我是助理?
助理:
救命啊,这个新人好像有点可怕。
也不怪褚郁被人误解,这么多年都火不起来,背后也挖掘不出有爆点的黑料,很难不让人误以为他是个佛系废柴,通常这样的人都是很好欺负的。
自以为老油条的助理碰上了刺儿,尴尬又羞愧,觉也不敢再睡,打车出门给褚郁买吉他去了。
迷途知返是种美德。
玩命地跑了峪海市区各家乐器店,买到了褚郁想要的吉他,以为接下来的生活好过了
褚郁熟练调弦:谁让你寄的电吉他?
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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